朱彪魏璎夜间幽会,魏璎想要希贤居美酒的配方,朱彪犹豫片刻,叹口气,摇摇头。
魏璎抱着朱彪的腰,头枕在朱彪脖子下,“一边是我爱的情郎,一边是爱我的父亲,哎,我只想你们都高高兴兴地,结果两边都不高兴啊。
我听爹说,这酒是你们兄弟六人做出来的,当初我把魏家酒庄的配方给了你,你说拿去后,刘演兄弟在这方子基础上改的,那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上,提供出配方,魏家在这基础上进行改良呢?”
朱彪摇摇头,“要是我一人的,我早给你了,实话实说,黄金醴是用了魏家方子中一半的原料,另一半由我们六兄弟混乱配的,而豆蔻笑却是妙手偶得,大大的气运使然。
酒方由我们兄弟六人共有,我不能拿来给你啊,一旦魏家的酒品质超过了希贤居的酒,那希贤居还能开下去吗?希贤居菜肴不如魏家酒楼,这酒便是酒铺的灵魂。
而且魏家酒楼盛名已久,希贤居只是我们几个父辈证明我们不是只会吃饭打架的浪子,这酒铺是我们六人的心血啊。”
魏璎苦笑,朱彪安慰,“不过我倒是可以和魏家酿酒师傅一道参谋改良魏家的酒。”
“算了,好不容易见你一面,爹爹看得紧,咱们好好说说话,三更一到,你就又要偷偷的走了。”
“咱们玩一出三更笑啊。”
魏璎见朱彪一双色眼盯着自己大开的衣襟,魏璎也不遮掩,小手掐着朱彪的腰,“我让你现在笑。”
“饶命,饶命。”朱彪反击,挠着魏璎的痒痒,“别闹,别闹,旁边有人呢!”
“我可不管,你以为小丫鬟不知道,她早全都知道了。”
魏璎这才抱住了朱彪的腰,吻上了朱彪的嘴巴。
朱彪醉眼朦胧、酒意冲头,而魏璎衣衫薄透、肌肤可现,好似一支娇花在雾中,朱彪的心迷路了,双手双眼都找不到那朵朦胧的娇花了,二人娇笑,温存起来。
不到三更,魏家主魏貔便来探望魏璎,朱彪只好翻墙回家了,不然他真想留下,哪怕被魏璎挠上几把。
魏貔看着狼藉的餐桌,“女儿啊,朱彪还是不肯提供酒的配方吗?”
魏璎双脸红润,点点头,魏貔笑道,“哎,那算了,以后也不用问他了,免得你们不快,这女婿我还是挺喜欢的。我让酿酒师傅好好琢磨,我一辈子不服人,我就拿出魏家的本事,让他们知道魏家酿酒一绝。”
魏璎笑道,“爹爹,我相信您宝刀未老,酿出大汉朝最好的酒来。”
魏貔突然说道,“你不能给他。”
魏璎眨眨眼,“给什么?”
魏貔摇摇头,“我知道你爱他,可他要娶你,就要拿出让我满意的诚意来。”面色一冷,“不然就是肚子大了,我也不接纳他。”
魏璎低头不语。
孙大头忙到了子时,这才收拾妥当,独自坐车回家,车夫面色难看,“大侄子啊,车轴断了。”
孙大头暗道晦气,“九叔,没事,我自己走回家。”
“好了,我睡觉去了,你慢点。”
车夫走了,咕囔一句,“天天半夜三更回家,耽误我睡觉。”
孙大头摇头,只当没听见,倒背双手走在大路上。
孙大头正走着,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孙大头回头,一胖一瘦两个身形扑了上来,一个用口袋蒙住了孙大头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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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人拎着棍子混乱劈了下来。
打得孙大头满地打滚,更夫路过此处,“什么人,胆敢半夜行凶!”
“三哥,快走。”
“四弟,让我再踹一脚,敢招惹大哥,活腻歪了。”
“三哥,明天杀了乞丐,看他怎么办,跟怎么比横,他们嫩点。”
更夫快速敲锣,“来人啊,有人杀人了!来人啊!”
瘦子踹了孙大头几脚,胖子拉着瘦子跑了。
更夫近前,扶起孙大头来,“原来是孙店家,这是得罪谁了啊?”
孙大头淌着鼻血,“老刘啊,你刚才看清了谁打我吗?”
“两人蒙着脸,跑得快,一个胖一个瘦。”
孙大头咬着牙,“我懂了,多谢搭救。”
这时巡夜的郡兵赶来,问清了状况,护送孙大头回了家。
孙大头一夜无眠,黎明时分,孙大头目视小院,雾气淡淡,满园的鲜花都模糊起来。孙大头叹息一声,仰面躺在了地上,“活着真累啊。”
希贤居,刘演安排宾客搭了凉棚,煮了四大锅的米粥,施舍给流浪人、乞丐。
这几日来闹事的乞丐平日里都聚集在陈宝祠休息,侯军已经打探得清楚,这帮乞丐平日里便偷盗成性、打瞎子、骂哑巴,极惹人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