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次沈知婠出了车祸,才有机会见上她一面。
容肆砚眼神带了几分攻击性的冷漠,显出几分嗜血残忍的野性。
声音冷的让人全身寒凉,“萧小姐,有没有人教过你,话不可以乱说。”
沈知婠和暮卿谈到怎么偷户口本的时候。
容肆砚就回来了。
身后没跟着刚才那个女人。
沈知婠问他:“刚才的那位萧小姐呢?”
容肆砚没什么表情地回她,“不知道。”
他看向她身旁的暮卿,声音冷淡,带着客气又疏离:“暮小姐,燕少离有没有过来?”
暮卿摇头,“我自己来的。”
“嗯。”男人没再说别的了。
暮卿想了想,她不该继续待这儿打扰两口子的,干脆站起身,拿上自己的LV包包,“婠婠,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还有点事情,我晚上给你煮点好吃的,过来看你。”
这时,有护士从外边走进来,手上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药膏。
护士看向沈知婠,怯生生地问着:“沈知婠是吗?”
沈知婠微微颔首:“嗯。”
“这是擦伤的药膏,涂在伤口上的。”
“好。”沈知婠接过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