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擦药。”他目光盯着她手里的药膏,伸出了手,那双手骨节分明,白皙的过分养眼。
护士看了男人一眼,声音怯懦:“您是容肆砚先生吗?医生说要换药,让我问您在哪换?”
沈知婠抬头看向容肆砚,“你先去换吧,我自己来。”
“待会再去。”他说着,看向那个女护士,语气冷冰冰的:“出去。”
女护士看见了那个眼神,顿时以最快的速度出了病房。
这男人,长的好看是好看,但太冷了。
病房的门被关上后。
容肆砚掀开了盖在沈知婠腿上的被子,眉头微蹙,他拿了棉签,低着头,目光很专注,很轻的将药膏轻涂在膝盖上的擦伤处。
隔了一晚,伤口变得青紫。
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
窗外的阳光漏了进来,给男人身上添了暖和的气息。
“容肆砚。”
他没抬头,继续给她擦药。
“等我伤好,能走路了,我就去家里偷户口本。”她不是冲动之下做的决定。
她是很慎重地考虑过的。
即使她这条命可能活的不长。
容肆砚一下子动作僵住了,声音冷冷地问:“偷户口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