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哭了,“沫姨,你别说了!”
打了人后,程碧莲还拿着块小兽皮,擦了擦手,“真是聒噪。”
老杂毛瞥了眼程碧莲,道:“很好,那么有反叛心的就只有当。来人,将当拖到柱子上绑着,此三人,执火刑!”
话是这么说,但老杂毛心里还是对程碧莲生出嫌隙,这雌性对先前的部落都那么冷血无情,又何求于对鬣狗部落忠诚。
“好了吗?”申催促白三月。
那些兽人已经开始在绑当了,再等下去,他们真的会拿火来烧月生她们的!
白三月长舒了口气,她的灵力满了,还有所扩张。白三月问申,“孤之前听沫说,程碧莲将长风部落的兽皮一起带走了,申,你能闻到那些兽皮的位置吗?”
白三月是猫,她的嗅觉自然不错,但她没有闻过那些兽皮的味道啊。申是花豹,那嗅觉应当也不错。
申听了白三月的话,随即闭眼,认真地去查寻空气中乱七八糟的气息,最终锁定在一棵树洞里。他睁眼,“就在上次我们来时,程碧莲与共发生关系的树洞。”
好家伙,难怪他们当时没发现呢,原来在那里呢!
白三月凝气,一团妖火从她掌心生起,径直往那棵树上飞去。
共正执着火把,等着兽人们往柱子搬运木头,他要亲自去烧柱子上的三人,树立威信。
就在此时,那些巡逻的兽人就跑来禀告,说是存放兽皮的树烧了。
老杂毛顾不得这三人,连忙叫人去救火,共不愿走,他想拉住老杂毛,“雄父,走不得!这一定是调虎离山计!”
老杂毛甩开他的手,满脸褶子的脸带着着急和愤怒,“不去?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那是兽皮!我们寒季要用的!交换会要用的兽皮!”
白三月烧的那是兽皮吗?不,那烧的是老杂毛的命!
最后大家都去救火了,空地里只留下三个单忠于共的鬣狗惶惶相望,以及不知所措的程碧莲。
白三月勾唇,“动手!”
申得令,以极快的速度冲向月生三人。
白三月敛去结界,从花豹背上跳下来,共终于能察觉申的气息。
程碧莲看着男神朝她冲来,还以为申是来接她的,正当她自以为深情地看着申,欲要说些什么话,后者一尾扫过,将她打落一边。然后就要去解开沫的束缚。
程碧莲又惊又怒,她可是智者!长风部落的智者!申刚刚是对她动手了?
共也顾不上程碧莲,只见他瞪大眼睛,呼唤留下来的族人,“上!杀了申!杀了他!”
那三人得令往申那里冲去,忽闻耳后有风,兽人们堪堪避过,这支利箭便直冲共的面门,共往侧后退,朝程碧莲那边去并将其推出,此箭便落在程碧莲眼前,极有力的插入她的腿骨。
“啊!!”程碧莲痛呼出声,不可置信地看向推她出来挡箭头的共。
这支箭会拐弯,是因为白三月往上面附了些灵力,谁知那共竟让程碧莲来挡,白三月不想害那凡人丢命,这才收手,但箭头去势汹汹还是伤了那凡人。
让女人当挡箭牌?白三月有些生气,又三箭射来,一箭拐弯直中共的后腰。另两支追着还欲上前阻挠申的鬣狗族人,那些鬣狗族也各自躲避,回头瞧共负了伤,立马分出一人后退去保护他,其余二人去攻击白三月。
念及要存些灵力,白三月只好拿着弓箭一避再避,情况颇为被动。
就此间隙,申成功救下沫,沫瞬间变身为银狼,也加入战斗,与申上前各自拍翻一个兽人,局面扳回。
沫又去拍晕下一个,并站定于程碧莲跟前,狠狠地还了她一巴掌,程碧莲嘴角流血,恶狠狠地看着沫“你竟敢打我?”
“我不仅要打你,我还要杀你,你个叛徒!”说着,沫就上去对程碧莲拳打脚踢。
申趁机解开月生和当。
月生这才哭出来,“白姐姐!当要死了!”
又听远处有兽人赶来,白三月连忙叫申,“撤!”后者载着当和月生就往白三月这里跑。
白三月忙叫住还欲动手的沫,两人一同跃上申的背脊,结界瞬发,气息顿消,老杂毛带着人来扑了个空。申几人已经往长风部落的返程去,只闻身后老杂毛发狠的声音,“长风部落!我与你们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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