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正是早膳时间,仆子们在门外敲着门提醒。
沅止带着羽筝整理了一番仪容,随即高高兴兴出了房门。
饭桌上,弗如与曲伯为因为沅止的严令,不敢表现的一丝忧伤的情绪。
只都故作高兴的各自用膳,但却没有一人说话。
羽筝笑吟吟的赶紧给弗如夹菜,并嘱咐着:“阿如,你多吃一些,养足身体,以后与曲少公好生一个大胖小子。”
此话一出,弗如红了脸颊,就要嗔怪的打趣羽筝几句时。
曲伯为可高兴的了不得,也赶紧给弗如夹肉,并附和笑道:“巫女大人说的是,借您吉言,我们家阿如是该好好补补,以后孩子出生,就认你们二位做干爹干娘。”
弗如越加的羞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红着脸颊嗔怒的望着曲伯为傻笑附和。
沅止此刻突然也握住了羽筝的小手,笑的是意味深长。
也向她打趣着:“那我们可不能输给曲少公,他们生一个,我们就生两个,他们生两个,我们就生三个……。”
这家伙一说就是一大堆,羽筝羞红了脸,赶紧夹了一块肥肉塞进沅止口中。
害羞的嗔怪着他:“少公爷你倒怪,偏偏跟人比孩子多的,到时候一堆孩子,看你这做父亲的头疼不头疼。”
弗如曲伯为二人一愣,随即又觉得好笑。
尤其是沅止,既欣喜又激动,宠溺的将她揽入怀中。
露着温柔的笑容,说道:“一堆——你自己说的,可不要反悔,我可全部记在了心里了。”
此刻的羽筝更加害羞的红了脸颊,不好意思的躲入了沅止怀中,并点了点头。
尤其是羽筝觉得幸福点头的那一刻,沅止突然心里难受起来,红着眼眶不知如何是好。
而在他们背后的弗如曲伯为二人,也各自都忧伤的红了眼眶。
瞧他们这般恩爱,真等到分离的哪一日,羽筝独自一人又如何度过以后的每一个难熬的日夜啊!
弗如难过,靠在曲伯为怀中,偷偷摸去眼角一滴泪来。
良久才拽了拽曲伯为的衣袖,示意着他赶紧提醒沅止。
再难过下去,恐怕得被羽筝发现蹊跷,露了馅儿。
曲伯为会意,赶紧笑说道:“赶紧的吃饭吧!听闻今儿是当地的祭祀节,咱们图个热闹,去瞧瞧稀奇如何?”
羽筝本是清冷的性子,不爱热闹,原以为要废好一番唇舌才能邀请得到她。
可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很爽快的答应了,还笑吟吟的询问沅止的意见。
夫妻同心,羽筝喜欢做的事,他沅止自然是陪同的啊!
四人说定之后,赶紧吃完了饭就往街上冲去。
蜀国的小玩意儿本来就多,吃食点心什么的也多,满大街都有很多小贩售卖。
加之蜀国与其他大国通贸,没见过的小玩意儿跟吃的东西,在这里让四人大开了眼界。
只因今儿是大节,人来人往比平日里的客流量还要多上三倍不止。
大多带着祭祀的物品往祭祀庙宇而去。
弗如与羽筝只顾在大街上疯狂购买吃食尝鲜,而沅止曲伯为就跟在后头付钱。
品尝美食中,羽筝不免埋怨早膳吃多了,其余的一堆都吃不完。
弗如费劲的往嘴里塞零食,苦着脸说道:“那怎么办?前面还有好多我们都还没有吃过呢!我都想尝尝,可这么多,我们好像也吃不完,扔了吧!又觉得挺浪费,怪可惜的。”
此时二人相视一望,灵机一转,各自都将注意打在了沅止与曲伯为身上。
他们望着俩丫头的神色,不由得心里泛起嘀咕。
曲伯为打着寒颤,小声向沅止嘀咕道:“我怎么瞧着弗如不怀好意,想要谋害亲夫的意思?”
沅止望着对他露着笑容的羽筝,淡笑着附和道:“有道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话落!曲伯为反应过来,带着沅止就要跑。
怎奈弗如与羽筝已经快速堵住了二人的去路。
曲伯为傻笑着盯着弗如问道:“小祖宗,你——你想干嘛?”
不由他们二人说话,羽筝先塞了零食给沅止口中,不容他反应过来,还没有吞咽,又一把坚果给塞入口中。
弗如见之也是如此!连一口水都不给曲伯为,就突然的——硬噎。
曲伯为若是不从,就得被弗如用治病的银针逼迫,无奈只好从命。
而沅止却乐在其中,一面搂着羽筝,一面欣然接受着她强硬塞来的小吃入口。
曲伯为一面主动往嘴里塞一面望着沅止享受的模样,不免叹息的摇了摇头。
“还是太年轻,太年轻啊!”
他曲伯为与弗如恋爱的年岁最久,他知道其中的苦啊!要不然他身上的膘是如何长出来的。
半个时辰后,他俩就负责在后面付钱跟吃吃吃。
而弗如与羽筝就只略尝尝便罢!图个新鲜,而沅止与曲伯为已经吃的都快撑死了。
曲伯为一面吃,一面吐槽着:“这辈子都没有吃这么撑过,只怕半个月都不用吃饭了。”
此刻的沅止终于也顶不住了,只是傲娇的不肯低头罢了!脸色依旧冷酷的一点点往嘴里塞吃的。
曲伯为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简直是吾辈楷模啊!
终于熬到两个人不吃东西了,随着弗如羽筝二人去了绸缎庄看布料,他们也赶紧坐在一旁休息片刻。
此刻撑着曲伯为已经面部扭曲,手中的一堆食物让他频频作呕。
而沅止也有些顶不住,只是眉头紧皱,脸色有些不大好看外,其气质还算保得住。
一旦二人选了不同颜色布料问他们好不好看时。
二人赶紧装作十分悠闲自在的公子模样点着头应好。
半点儿看不出他们难受的模样。
待到弗如羽筝二人转身,又恢复了撑得难受的状态。
毕竟是上过战场的将军,知道吃多了就该锻炼,有助消化,便赶紧起身踱步在羽筝身后,跟着走来走去,好消食来减轻痛苦。
曲伯为见之,也跟在其后走来走去锻炼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