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住大腿,苟恩来走不动了,只能停下。
何湘雨连忙哭诉自己的委屈。
“爷,刚才夫人她不知道为什么,看见爷送给妾的桌子就生气的让妾在这里罚跪,妾实在受不了了!若是生病了,妾就没办法给爷唱小曲了!”
想到何湘雨还算好听的嗓子,苟恩来总算想起点她的好来,但很快就被流鼻涕的那一幕覆盖过去。
这个印象短期内是好不了了!
苟恩来终于想起了那个所谓的桌子,脸色更加不好。
“谁让你把那个镯子戴出来了?”
什么?
苟恩来一脚把她踢开,“我问你谁让你戴出来的!”
何湘雨被他这幅态度弄懵了,“爷你送给我,不就是让我戴的吗?”说话越来越小声。
“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是送给你的?!”
何湘雨转动了下她已经被冻住的脑子,想起来当初给他的时候他好像是说过,先放在她那里,别被别人知道。
可是苟恩来说那话时就是开玩笑的语气,何湘雨还以为那是对她独有的宠爱,免得被其他小妾看到了嫉妒。
此时却突然变了脸。
“爷、我……啊!”
何湘雨爬起来,却又被苟恩来一脚踹翻。
“你就给我在这跪着吧!”
至于嗓子,坏了就坏了,会唱小曲的又不是只有她一个。
在何湘雨的哭声中,苟恩来大步离去,去的方向正是陈夫人的院子。
陈夫人却不在房间里。
“你们夫人呢?”
“回爷,夫人去库房了。”
苟恩来脸色变得更难看,连忙赶去库房。
陈夫人久等苟恩来不到,便带人去了库房,让丫鬟拿着嫁妆单子清点她的嫁妆。
虽说这些年来也用去不少,但剩下的那些居然也无缘无故丢失了。
陈婉茹脸色越来越难看。
就在快清点完的时候,苟恩来急急忙忙赶过来。
陈婉茹心想总算回来了,正好,省的她再让人去找他,从袖子里拿出那个玉镯。
“爷,麻烦你解释一下这个玉镯为什么会在何湘雨手上。”
果然是那个玉镯,苟恩来干脆假装不知道。
“这玉镯看着怎么有点眼熟,我不知道啊!”
“当然眼熟,这是我带来的嫁妆。虽然不算特别名贵的物件,平时大多收在库房里,但它怎么也不可能到了一个刚入门的小妾身上,除非是有人给她的。”
至于是谁给她的,答案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