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自己想着要将司马律玺的手给拿开,却反倒被这么一拽给进来木桶里了呢?
“你故意的?”林玉凌瞪眼看着同样在木桶当中的司马律玺,“你干什么呢?”
此时的司马律玺缓缓睁开眼睛,双眸紧紧的盯着林玉凌。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就是被扶着到木桶里面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弄醒了,瞧着林玉凌在努力的想要把自己的手拿开那会儿,内心突然多出来一个邪恶的想法,日子过得太无聊,所以想要逗一逗林玉凌,却没有想到动作幅度过大,居然直接将人给拽进来了。
他看着自己面前的林玉凌,对方只剩下胸口以上的衣服还是干着的,甚至头发也有一些被浸染湿。
“这药浴……应该很好吧?”司马律玺实在不知道如何去解释自己突然的恶作剧想法,“我一个人泡,太浪费了……”
这话说出口以后,不仅是林玉凌一张脸白了,就连司马律玺自己也觉得这个说法很不怎么样。
他轻轻咳嗽两声,刚想要再为自己的无礼行为解释一下,就见着林玉凌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火速从木桶中站了起来,然后淡然的一脚跨了出去。
“这药浴确实很好。”林玉凌背对着司马律玺站着,全身上下均已经湿透,“但是这之对于你体内的蛊毒有效果,旁人就算是泡一天一夜也不会有任何的效用。我先去换衣服了,你泡着等药水开始变冷就可以出来了。”
一口气说完了这些话,林玉凌头也不回的就跑走了,她离开的地上,甚至还留下了一行湿漉漉的脚印。
望着林玉凌离开的方向,司马律玺一直在看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林玉凌这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居然勾起了笑意来,好似他很满意这件事情的发生一样。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司马律玺整个人顿时一愣,忙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从林玉凌被自己强行娶着到这府中来开始,自己就好像在某些地方开始有了改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司马律玺没有立马想明白这个问题,他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那药浴,以及自己左手上被林玉凌包扎的纱布。
这个女人所为自己做的所有事情,是基于与自己的那个约定吗?看来她是真的很想要将林家的一切给拿回来啊,若是换做了别人,一定在看到自己蛊毒发作的时候就吓得跑得远远的了吧?
想到这里,司马律玺顿时就又笑了起来。他突然感慨自己运气似乎还算是好,就这么寻了一个跟宛宛相似的女子,居然作用还不小。
但还是可惜,可惜她并不是宛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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