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怀心中疑惑,可看着林玉凌的样子一本正经,加上刚才的事情他觉得自己有错,于是便也点点头,当即就松开了扶着司马律玺的手。
“那在下就先回去了。”仲怀朝着林玉凌拱了拱手,“若是待会儿公子有什么特殊情况,侧夫人一定记得让丫鬟来通知在下。”
因为仲怀的突然松手,林玉凌只觉得司马律玺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差点儿没能够站稳。
而当仲怀在说话的时候,她也正在吃力的扶着司马律玺,丝毫没在意仲怀说了些什么,等着人离开,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有些冲动了。
就这么让仲怀离开了,若是待会儿司马律玺真的又再次蛊毒发作,那自己一个人能应付得来吗?
想到这里,林玉凌无奈的叹口气,都说自作孽不可活,自己这不算作孽,但也算是抱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她吃力的将司马律玺给扶住,一手腾出来去解开司马律玺的里衣带子,费了好一番功夫,后背都出汗了,林玉凌这才算是帮司马律玺把衣服给脱好。
但衣服归衣服,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东西。
林玉凌低头看了一下,随后立马抬起头来,她有些无法控制自己去想象司马律玺亵裤下所有的东西,只能够咬咬牙,最终还是选择了最为简便的方法——直接就将司马律玺给推到那木桶的药浴里面泡着。
反正怎么样都说进行药浴,穿着裤子与不穿,也没有多大的区别,反倒是还会省去自己的一番力气,何乐而不为呢。
脑海当中浮现出来这个想法的时候,林玉凌便立马就付诸了行动。她将自己的右手搂住司马律玺的北部,随后深呼吸一口气,就准备将人给扶着躺倒已经装满了药水的木桶里面去。
一切看上去都十分的顺利,司马律玺也确实整个人好好的进入了那木桶当中靠着,唯独只剩下他从右侧伸过去搭在林玉凌左边肩膀的那只手还没有拿下来。
也因为这只手的关系,林玉凌很长一段时间都保持着佝偻的姿态,甚至还觉得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将司马律玺给扶着躺倒木桶里面以后,就曾试图想要让自己整个人从司马律玺的臂弯当中挣脱出来,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管她如何努力,司马律玺的左手就像是“长”在了她的肩膀上一样,怎么使劲扭捏也没有能够将他的手给抖落下去。
“真是麻烦……”林玉凌长叹一口气,忍不住吐槽起来。
她弯着腰看了一眼躺在那药浴当中仍旧还闭着双眼的司马律玺,无奈的摇摇头,都折腾成这样了还能够睡得着,看来他是真的累了。
但是自己也累了啊!林玉凌在心中无能狂怒起来。
她死咬着牙,左手一把抓住司马律玺的手,正准备将司马律玺的手给抬起来,这样自己也好从后面退出去,但是就在她想要行动的时候,她却突然觉得自己左手上多了一股控制自己的力气,等到整个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林玉凌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那木桶当中,正坐在司马律玺的腿上……
苍天啊……
刚才发生了什么林玉凌没有能够注意,但是看着自己眼下身处的位置,她也大概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