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珹抬腿上马,打马回府。
天下固然有些犯傻的女人,但她家小橘子可不是那种能糊弄的性子。
他爱她,想给她个家,也想让她给他一个家……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感觉身上沾染了一些脂粉味,正准备沐浴更衣,就撞见迎面走来的小橘子。
她昂头挺胸,雄赳赳气昂昂的,仿若是去干架的。
涂橘听到门房过来禀告,说侯爷在外面拈花惹草,当即拍案而起,就要去捉奸。
她已经想好了,不论嵇珹走到哪个地步,她上去就给两个耳光,一个给女的,一个给始作俑者的嵇珹。
之后,和离书送上,再也不见。
这种“错”只有一次与无数次,她才懒得操那份心,什么宅斗的她可扛不住。
她一见了人,秀眉一跳,瞪着杏眸,盯着嵇珹,道“呦,还知道回来?没同那些莺莺燕燕风花雪月,在来个洞房花烛夜?”
“娘子,为夫是那样的人吗?”嵇珹心里后怕不止,幸亏他见势头不好就回来了,不然一旦被抓个正着,他可不仅仅是丢面子的事情,怕是要家破人亡了。
“身上的胭脂与香粉味是怎么回事?”涂橘才不听他如何辩解,贴着他嗅了嗅,鼻头一动都知道用的几种花。
没办法,她学医的,这种香粉对自己来说没啥技术难度。
嵇珹心里咯噔一下,狡辩道“我都没让那人碰上,怎么还会有……有味道?”
“是吗?”涂橘又伸出小手,扇闻了几下。
桂花、佛手柑、檀香、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