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几味用料都是味道很重的,的确不直接挨上也会熏上味道,而且他身上的味道很淡,再散几个时辰,就是她也嗅不出来了。
“娘子,为夫是什么性子你应该只知道,我是真的惧内啊!”嵇珹攥紧了拳头,郑重的表明忠心。
他就是心里再乱,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
为什么他前脚去了酒楼,后脚小橘子就能知道?
而且,请来的女校书还有三个都是故人,太巧合了不是吗?
“你解释一下。”涂橘下颚微点,给他个阐述的机会。
“一共来个二十多个女校书,其中有三个是熟人,霍舒舒、银杏、粉桃。
那霍舒舒过来就奔着为夫的这头摔跤,幸好为夫在心里闪过娘子的诸多教诲,这才能在第一时间避开,不然今个我哪怕是洗秃了皮都解释不清。”
嵇珹认错态度良好,顺便还怕了个她的马屁。
涂橘却不吃这一套,道“侯爷,你是那里最大的官了吧?都是你的手下,一个个的都指着你吃饭,你请客做什么?”
“我这不是想看看他们的本性,日后使唤他们干什么也趁手不是?”嵇珹明明觉得自己没做错,但却被问的心虚。
难道他是为了考验自己的意志力,才去的酒楼?
不能吧……
不,他的潜意识里,应该没这个观念。
涂橘眉头紧蹙,问道“夫君,眼看着手底下的人叫了女校书,就安静的坐着,也不拒绝,最后还准备给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