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疼、刺激、吃惊,在电光火石间完成,力道悬殊太大,姚冬玲无劲转过身体来,因为对方的手不停下,上次让吴延松湿热过的暖全部呈现,其他的不适也随着消散。宁孟钢是个老道的男人,他一下理解可以下手了,对方的潜意识顺从己经让他识别到了。他立即用后背将灯光按灭,不顾另一只胳膊不能负重,还是双手强硬地将姚冬玲拖入了房间,行程中没有得到一丝反抗。
不多的遮挡被宁孟钢扯下的同时,也将她的鞋子一起扔掉,姚冬玲试图想明白正在发生了什么,却得到了撕裂的人生转折,似是没有了知觉,对宁孟钢来说却似是心悦的配合。两年多了,自从生病,他从来没有想过,他还会在别的女人这里寻找快乐。病后,看着对他不离不弃的女人,他曾亲口对姜文芝说过,此生最对不起的就是她,如果可以多活几年,一定想尽一切办法补偿,平时只要和大女儿联系、小女儿聊天,他也全是让她们记住妈妈对她们的好和付出。可现在,面前的尤物,一下让宁孟钢忘记了自己的承诺,他一边安抚姚冬玲一边说:“你长得这样可人,在大学居然从如狼的男同学窝里逃脱了?”
姚冬玲现在醒过来了,看着自己的狼狈问道:“宁场长,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你不是有肾病吗?朱总说你这方面早己经不行了,才让我放心大胆来求求你,说你吃软不吃硬,你也不能这样吃软?是不是你和朱总勾搭好来害我的?你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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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单位是个男人啥食都想觅的地方,我真的不知道包括你。”她说着说着掉下了眼泪,刚才比过山车还惊险的路途让她不敢回味,她是个保守的姑娘,在大学,真的是因为她不想破最后一道线,情愿放弃心仪的男友,现在,却在糊里糊涂中失去了坚守多年的所谓的千金之躯。
姚冬玲痛想往事的同时,并没有拿开宁孟子钢那因透析而略显干巴的手,宁孟钢看她不是假伤心,又不想让她动自己的歪脑筋。他说:“小姚,我真的不知道你内心深处的想法,让你离开,你一直没有,我在试探冒犯你,却没有收到你的反对,误解了你传递的信息。这里是我家,现在是深夜,昨天我又反对你入职,是你主动一晚上的陪伴。如果你认为是我和朱总串联,我可以现在告诉你,你真的让这事传开,我现在的病体,在单位的口碑,结论都是别人相信我是受害者,而不是你。当你的面,我可以给你打个招呼,才发生的事我有些用强,以后需要我,只要不太为难,我可以补偿,但真的你要选择翻脸,你会看到我的另一面,你想不到的嘴脸。”
宁孟钢放下自己的老手,一脸的严肃,没有一晚上一直以来的温情,他的话让姚冬玲感到凌冽的寒意。对方的位子远不是西方文学中的政治家,却有投机者的嘴脸,大家一直说的正直,却有不广为人知的阴暗面,姚冬玲坐了起来,她并没有急于捡起让对方扯在地上的小衣说:“宁场长,你的话我懂,我该,我是成年人,我主动陪的你,主动做的饭,主动上的床,你自带让我投怀送抱的魅力。这事在我这里就结束了,你有地位、有家庭,我需要平静,各自忘记。”说着,将自己的衣服穿上,鞋子套上后,迅速消失在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地方。
第二天,宁孟钢故意早早到码头工地看一下,让他没有想到,姚冬玲也在,眼上并没有该出现的黑色眼圈,工地上除了做事的工人,没有别的管理、监理人员。宁孟钢走到跟前说:“小姚,起来挺早的,年轻人不是都喜欢睡懒觉的吗?”姚冬玲没有看他,眼睛看着初升的、不能直视的太阳说:“年轻人喜欢的事多了,哪能随心所欲,太阳都出来了,那可是老天的眼,懒,不能让她老人家看见。”
宁孟钢无趣却无对词,还好,没有外人,他想提醒对方,如果是公开或有第三人在,她不能这样不知道轻重,刚想说话,朱玉冲从车里下来了。他笑笑对着要离开的姚冬玲说:“远远看你们谈工作,我告诉你是对的吧,不要看我们宁场平时对我们严格要求,人情味还是足的,个人的事情宁场长不反对了吧?小姚,和场长不和宁场长打招呼是不妥的,再小的事也应当说一下,毕竟我们宁场分管这一块。以后有事多向宁场长请教、学习,说不定以后还是宁场长的同事、下属,到那时,你也是我的业主。”
朱玉冲皮笑肉也笑,他想向宁孟钢示威,不管你有什么想法,我有的是能量。姚冬玲有些微冷的说:“宁场长真的和你告诉我的一样让人尊重,不管他是否同意,我都不怪人家,我没有向他提个人的目的,只是按你朱总的要求,侍候他一晚上的生活。一个病人,自己开车去,白天还要上班,真的不易。如果万一哪天遇到老天打雷、下雨,路不好走,就更难了。我现在晚上事情不多,以后如果宁场长需要,不用和朱总说,直接联系我,我会做好服务工作的,以后朱总工地上的事,还请宁场长一如以往的关心。”她说话平静,不让人感到是出于怒心。可宁孟钢还是听到雷声,甚至感到了后背被劈开的缝,他是病人,早也想过,如果能不明不白的离开这个世界,没有离去前的挣扎,也不失为一件完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