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温津,每年吃完年夜饭,第一时间就会去机场,因为温津要去国外哄着陆南心,在大年初一的时候,必定是在国外和陆南心一起过的。
所以打死俞安晚都不会认为这是温津做的。
在俞安晚看来,温津巴不得自己死了好。
而现在,俞安晚却不确定了。
反倒是温津听着俞安晚的话,轻咳一声,难得有些不自在了:“怕你死在温家,媒体给我扣一个杀妻的罪名。”
这话说的四平八稳的,好似一点情绪变化都没有。
俞安晚呵呵一笑,倒是挑眉,忽然就变得戏谑了:“所以后来温家再没看见橙汁,也是你交代的?”
温津没承认也没否认。
俞安晚倒是来了兴致了,她要笑不笑的看着温津,那葱白的小手习惯性的在玩温津的衬衫扣子,一下下的转着。
这个习惯好像是很多年都没改过来的。
当年和温津上床,俞安晚为了掩饰紧张,就喜欢抓这温津的扣子。
温津的衬衫,就这样一件件被俞安晚毁掉。
在俞安晚看来,这是因为她紧张下的惯性动作,但是在外人看来,就是情趣。
温津低头看了一样,眼神沉了沉,又好似竟然了一丝看不见的谷欠望。
意识到自己被俞安晚蛊惑了,温津是有些恼的,但意外的是温津也没说什么,就只是这么而看着俞安晚。
那深邃的眼神,或多带了一丝的炙热。
俞安晚手中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可那衬衫的纽扣早就遭不住俞安晚之前的把玩,已经松松垮垮的了。
“什么习惯,这么多年还没改?”温津冷不丁的开口。
俞安晚:“?”
“俞安晚,你到底毁了我多少件衬衫?”温津不咸不淡的问着面前的小女人。
这话听起来很正常,但是却让俞安晚的耳根子不免红了一下。
总觉得温津意有所指,毕竟俞安晚毁温津的衬衫,都在床上。
这下,俞安晚倒是轻咳一声,回过神,不客气的开口:“毁就毁了,赔你就是,不就是钱的事么!”
口气狂妄的要命,但是这样的狂妄却是在掩饰俞安晚的不淡定。
偏偏,温津似笑非笑的看着俞安晚,高大的身形忽然贴近了俞安晚,气氛瞬间就变得暧昧了起来。
俞安晚想推开温津,但她整个人已经抵靠在病床的床头了,完全动弹不得了。
温津的手就这么撑在床板的边缘,俊颜不断在俞安晚的面前放大,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就这么扑面而来。
俞安晚表面不动声色,但是她的手就这么抓着床单,手心汗涔涔的。
“温津……你干什么……”俞安晚镇定的开口。
话音落下,温津的鼻尖已经贴到了俞安晚的鼻尖上,薄唇若有若无的扫过。
混着烟草味和薰衣草味须后水味道的气息,萦绕在俞安晚的边上。
耳边常来的是温津低沉磁性的嗓音:“赔?你要怎么赔?我的衣服都是量身定制的,独一无二。”
言下之意俞安晚没办法赔,因为压根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