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薇薇:“大哥哥,我们今晚凑和着吧,我给二哥哥用了师父的一些秘药,应该能够很快好的,以后咱们赶路就快了。”
女娃娃奶声奶气地,特别懂事。
寒容傅回身,将她抱起来,放进怀里,只是语气却淡淡地,“再怎样,也不能委屈了你。”
见她绑着的鬏鬏有点歪。
他坐到旁边,将奶娃娃放在膝盖上,一面取了梳子为她轻轻梳着。
小孩子头发软,一时捏不住,但寒容傅已不是第一次为妹妹梳发。
又细又软的发丝滑过指尖,像怀中的奶团子一样脆弱。
令寒容傅忍不住想到之前的事,明明这奶团子既事又聪明,一开始他竟对她如此冷漠,让二弟也跟着效仿。
“薇薇,委屈你了。”
将小鬏鬏梳起来之后,寒容傅声音略带感慨地道。
回过头,寒薇薇笑着看他,小奶牙都露了出来,“大哥哥在说什么,薇薇听不懂。”
“小姐?”
就在这时,门轻轻被推开,柳梅轻手轻脚进来,并且手指着旁边的雅间。
“是不是二哥哥醒来了?”
寒薇薇欣喜,她的药液还是很管用的,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嘘”
谁知柳梅直接捂住她嘴,“小姐……”
“哦,竟然有这种事?”
寒薇薇听后看了一眼寒容傅。
只不过,寒容傅完全不理会,把妹妹放下之后,转身去看案上摆着的那些文书了。
“小姐怎么办,表小姐这是一定要做二公子的夫人,不能让她得逞。”
柳梅着急。
既然人都进了寒历桓的房间,这个时间,药也起了作用。
寒历桓应该是清醒了,他肯让她得逞吗?
不知为何,寒薇薇就觉得寒历桓是肯的。
这位二哥哥,冰冷心狠,不论对别人还是对自己。
能对一个向自己下过毒的女人,如此地“宽厚”,实在匪夷所思。
可惜,寒薇薇不想再看见柳若兰了。
“你去这样做。”
当下对柳梅一阵交待,然后直接从实验室拿出一枚试管出来,取了桌上盛茶的杯子,往里面滴了一滴:
“泼她身上,就好了。”
“是。”柳梅忧心忡忡地点头。
端着茶杯,站在门口无比犹豫。
最后一狠心,开门出去。
只听得外面响起簌簌之音,然后便是脚步声,很快有门关闭的响声,跟着便是喘息之声。
“要换个地方了。”
一直在案前忙着的寒容傅,站起身,抱起妹妹,正要开门离开,忽地听见旁边雅间传出尖叫,“不要不要,你在干什么,从我身上下去,滚。”
然后,有其他的客官出来看热闹。
“来人。”
见走不了了,寒容傅命人把妹妹带下去,当即他带着人进去处理此事。
只见屋内乌烟瘴气,接着便柳若兰光着身子缩在被中,以及一个面容丑陋的小厮,上身穿戴好好的,可是下面却是光溜溜一片。
不用再细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嘤嘤嘤,大表哥,您一定要为若兰做主啊,明明这里住的是二表哥,怎么换成了这贱奴,二表哥呢……”
不理会柳若兰的惊叫。
寒容傅点头,深深地道:“我定会为你做主的。”
新开的雅间。
寒薇薇被廖福领进门,而之前还病秧秧的寒历桓,现在却是一袭白衣,优雅地坐在案前吃点心,下棋,仿佛一位退居幕后的隐士一般。
只是他通体的气质,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
这位二哥哥,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明明外面,柳若兰的哭叫声传得整座客栈都是,可他,还一副沉浸棋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