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柔表情慌张,打算离开,可偏偏一转头就撞上了监考的那位老师。
女老师还清楚地记得苏莞意和牧清柔,又听到周围人叽叽喳喳地在指责苏莞意,怒道:“什么叫做冤枉作弊,我就是那考场的老师,这个女孩子自己在腿上密密麻麻地写了很多的小抄,被我们看见了,成绩作废,关别人什么事情。”
她厌恶不已地看着牧清柔,“你在办公室里面苦苦哀求我,说自己就是鬼迷心窍,转过头就把自己做错的事情怪在别人的脑袋上面,我看你从来就不知道自己错了,你简直就是给自己的老师,给自己的学校蒙羞。”
女老师的脖子上还挂着监考牌,她说的话比苏莞意说得更加让人信服。
家长们刚才还怜惜牧清柔是被人冤枉,现在就变成了赤裸裸的厌恶和责骂。
“原来是这样,我们差点就被骗了。”
“年纪小小,怎么还能做出这种不是人的事情,就该挂鸭蛋,呸。”
指责的声音变成了一边倒。
牧清柔自食恶果,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嚎啕大哭,狼狈不堪地冲出了人群。
直到接下来的几门考试,苏莞意也再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没有了牧清柔,考场瞬间清静了许多,苏莞意没有任何波澜地进行完了考试。
等到最后一天走出考场时,苏莞意在门口看见了一辆熟悉的吉普车。
车窗摇下,露出了一张更加成熟而俊美近妖的脸。
“上车,带你去吃饭。”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这话的并不是苏莞意,而是骆亦尘。
他耷拉着一张死鱼眼,挤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顾淮洲拳头有些痒,“你似乎很喜欢不请自来。”
“原本我是想邀请莞莞吃饭的,是你非要从中插一脚。”骆亦尘不甘示弱。
两人都冷着脸,眼神交流之间还冒着滋滋的火花。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谁也不爽谁。
砰!
后座的车门被关上。
苏莞意打了个哈欠,“你们要下去打一架吗?”
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啊。
这两个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面都跟针尖对麦芒似的。
顾淮洲率先移开了目光,“莞莞想好了要考哪所大学吗?”
“都城大学。”苏莞意毫不犹豫道。
没什么好考虑的,有好的成绩,她当然要去最好的大学。
“都城大学很好。”顾淮洲眼中的笑意越发加深。
他家就在都城。
男人修长于竹节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叩击,俊美的脸上,散发出浓重的喜悦。
让人极为不爽。
骆亦尘在心里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