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书铭记于心,颔首道:“我知道了。”
李月浓走到了宁府门口,“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宁远书点了点头,凝眸望着李月浓,“路上小心。”
他一直看着李月浓的背影目送着她离开,直到李月浓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当中,他这才转头看向了双喜,“我方才表现的怎么样?”
双喜闻言,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公子,您可要听实话?”
宁远书阖上了眼眸,“嗯,说吧。”
双喜笑的比哭还难看,“公子,刚才表现的糟糕透了。”
宁远书倏然睁大了眼睛,“真有那么糟糕吗?”
“公子,您自信点,把“吗”字去掉。”
……
李月浓离开了宁家,在西街上逛了会,她买了些制药所用的器具,便打算离开浦阳镇回村了。
她往城门口的方向走,前面不远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人挨着人,人挤着人,像是有什么热闹可以看。
李月浓并不好热闹,便打算绕过人群离开。
“你手!放开我!”
忽地一声女子的尖叫,让李月浓倏然驻足。
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除了李月巧还能是谁。
李月浓蹙起了眉,朝着人群里瞧,因是看热闹的人太多,她挤了半晌,才挤到了前头,一打眼,她不禁满眼的震撼与惊讶!
只见李月巧手里抱着一匹布,正在和三个爷们奋力相抗。
李月浓震撼的是李月巧的战斗力,面对三个男人竟丝毫不落下风。
惊讶的是和李月巧对战的人竟然是宁玉堂。
“爷看上了你那是你的福分。”
上一次在李月浓的撺掇下,宁玉堂被他平日里欺负的老百姓们结结实实地群殴了一顿,眼睛也青了,牙也掉了,说起话来直漏风,即便是这幅德行,他还不忘调戏良家姑娘。
“你乖乖和爷回去,做个侍妾通房也保你这辈子吃香喝辣。”
放在以前,宁玉堂的容貌虽不如宁远书般俊美,但也还说得过去,但现在,他怎么看怎么像是地痞无赖,李月巧能不反抗才怪呢。
“我呸!”
李月巧朝宁玉堂脸上啐了一口唾沫,“谁要给你做侍妾,不要脸的丑八怪,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我就……”
她说着,抡起了手里布匹,猛地朝宁玉堂的身上打了下去。
李月巧虽说长的高大,但毕竟还是一个没及笄的小姑娘,也没有多大的力气。
宁玉堂一把揽住打下来的布匹,紧攥在手里,笑嘻嘻地说:“匹布哥哥我收下了,全当作是你过门的嫁妆。”
话落,他撅起了嘴巴,就打算往李月巧的脸上亲。
李月巧想要抽回布匹却怎么也拽不回来,她也慌了,一时间忘记了要躲避。
眼瞅着宁玉堂就要亲上李月巧的脸,忽地,李月巧感觉身边有人一把将她拉开,紧接着,一个猪头伸了过去。
“吧嗒!”
宁玉堂感觉口感不对,猛然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猪头。
他将目光投向了拿着猪肉之人,顿时暴怒,“死丫头,又是你坏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