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人类历史,人要是无耻到这种地步,多半能干出些大事来,肯定是有机会出人头地的,就算不能像和珅这种佞臣弄权几十年,至少能享受一段时间,别人可望不可及的荣华富贵。
宋代给寇准擦胡子的宰相级高官丁渭如此;南宋临安城里对着权臣学狗叫的官员们也是如此;满清少说话多磕头的军机大臣们如是;事仇敌如父母的元代高官赵孟頫更是如此。
世界上大致上没有比南宋皇室子弟赵孟頫更无耻的人,就连写出的字都透着一股子奴颜媚骨之气。
这些人中禽牲大概上是精致利益主义者中最没道德节操的类型,为了利益可惜牺牲一切,只不过他们空有“宁负天下人”的决心,却没有曹阿瞒的才华。
终究不过是一群无耻下流有余,成事能力不足的卑鄙小人,永远变不成能登大雅之堂的豪杰,就算有朝一日权力在手,也改不掉奴才的身份,顶多是一只掌权的狗奴才,绝对变不成真正的主人,就像魏忠贤、刘瑾之流靠着奴颜媚骨,阴谋诡计上位,就算几乎把控全部权力,也只能做到九千岁,永远当不来万岁,永世褪不掉他们狗奴才的底色。
不过,在其小人得势,大权在握之际,总少不了作威作福,肆意杀伐,来上一段末日的疯狂。那些对此不察的人,以及躲避不及的人难免要遭殃。
疯狗总是比老虎对人的危害大许多。
老虎自是比疯狗强大,但老虎有作为猛兽该有的原则和底线,不会在饱食之后还四处咬人,更不会时常闯进闹市吃人。
疯狗就大不一样,咬人根本就不是因为饿,只因为它是癫狂的,不是为果腹,只是为了拿人磨牙。
至于闹市,对于疯狗来说,正是咬人伤人的上佳地界。
万幸,那位谄媚的两面野兽体量不大,还不敢轻易发其疯狗之威。
不过,m君私下揣度,自己对此人用处不大时,还是尽量敬而远之的好,最好保持十米的安全距离,被疯狗咬上一口可不得了,怕是要得狂犬病的。
中国古代不乏写实主义佳作。有一个叫吴彬的明代画家曾经用画火焰的笔法,以接近机械扫描的精度,描绘出一块奇石的十几个面,创作出一幅充满表现主义风味,甚至暗合音律的写实作品。
但是,没什么人能记住这位画家,更没什么人记得这副写实主义的颠峰之作《十面灵璧石图》。
就算是m君也总是记不清这位大师是宋代人,还是明代人,亦或是清代人,还得翻看笔记才能确认其是明人。
但是,他清楚记得清代画坛四王都是谁。这四位大画家名噪一时,为立于当时艺术家之冠的名人,画技虽也算作上佳,却上多是因循守旧之作,并无显著的艺术思路以及技法上的创新,艺术成就并不如吴彬。
其中,王时敏不光有“出城迎降”的劣迹,还把这种奴才气质代入到墨线里,使得其画作看起来比之黄公望等少些气韵,总给人画虎徒具其型,不得其骨的感觉,并没太高的艺术价值,却被后世别有用心者炒作为价值不菲的艺术珍宝。
文人画能大行其道,主要原因大概不在画面效果,而是绘画原理符合了某些人特殊的心理需求。
有个笑话说是三个学子去算命,想看看谁能高中。
算命先生对着他们伸出一根手指后就不再言语。
等三人走后,有人问算命先生是什么意思。
先生告诉这人:如只有一人中,这叫只有一人;如有俩人中,这叫有一个人没中;如仨人都中,就叫三人一起中;要是仨都是笨蛋,就叫一个也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