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柳的,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的家人?”白伯言看着柳下惠说道。
柳下惠看着白伯言,脸上有些不屑之意,他走到白伯言身边说道:“你娘子长得很不错,让我快活一番,我便放过你们。”
“无耻之徒。”听着柳下惠的话,白伯言咬牙切齿的说道。他知道,之间是跟这件是根本就无法善了,就在这刹那间,他伸手抓住了柳下惠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如果我今天杀了你,会怎样?”
柳下惠被白伯言一手抓住了脖子,很快便喘不过气来,脸色因呼吸困难变成了猪肝色,他艰难地说着:“你可以试试。”
听着柳下惠的话,白伯言手中的力气缓缓增减,而柳下惠开始泛起了白眼,白伯言不想闹出人命,在着一刹那,随手将柳下惠扔了出去。快要窒息的柳下惠,大口呼吸着空气,脸上的涨色逐渐退去,他喘着粗气看着白伯言说倒:“本想着能饶你一命,现在我决定要了你的命。”柳下惠恶狠狠地拦着白伯言说道:“上,给我杀了他。”
留下回合话音刚落,身后众人想着白伯言冲了过去。好在白伯言有些功夫在身,对付这几个流氓还是绰绰有余,三下五除二便将他们打倒在地。看着满地哀嚎的小弟,柳下惠此刻有些怕了,他本以为白伯言只是一个文弱书生,没想到还会功夫。
他双股战栗站在谢云面前说道:“白先生,是小人眼拙,惹怒了白先生,还请白先生大人不叫小人过,绕过小人一命。”白伯言听着柳下惠的话,真的以为他已经悔改了,上前看着柳下惠硕大:“今日放你一马,以后你且好自为之。”
柳下惠如释重负一般飞身离去。可白伯言没想到,这一放便是放虎归山。柳下惠找到了当时汴京城的一个叫做段正奇的江湖人,利用他想要与人比武的心态和白伯言打了一场。
在比试期间,白伯言突然间口吐鲜血,不省人事。段正奇连忙上前摸了摸白伯言的脉搏,发现还有的救,连忙背起白伯言将他送到了最近的医馆,医馆大夫经过一番诊治之后,白伯言慢慢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看着眼前的段正奇说道:“段兄弟,你被那柳下惠骗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高手,现在...现在....咳咳咳。”
白伯言说话的声音被自己的咳嗽声打断,医馆大夫走了过来,给白伯言喂了一碗药说道:“早些准备后事吧。”然后就转身离去了。仲雪怡听着大夫的话,如晴天霹雳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快速跑到大夫面前说道:“大夫,我家官人怎么样了?”
“白官人中毒已深,且时日很长了。”那大夫回答道。
仲雪怡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大夫,嘴里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中毒啊。”
“这个毒在她的身体呢已经潜伏了有二十年了。若不是今天强行提动真气,这个毒还能在潜伏二十年,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大夫的话,让仲雪怡如被雷击了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她听到那大夫说道:“回家去吧,想吃点什么,便吃点什么吧。”
在段正奇的帮助下,仲雪怡带着白伯言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仲雪怡道了谢,送走了段正奇,临走前,段正奇躲着仲雪怡说道:“嫂嫂若是若是有什么事情,可到樊楼寻我。”
五天后,白伯言去世了,在仲雪怡的瞩目下,慢慢闭上了眼睛。刹那间哭声响彻天气,白乐心看着再无生机的爹和哭的像一个泪人一样的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滴泪也没有留。
三天后,在段正奇的帮助下,仲雪怡和白乐心在城外将白伯言火化了,他们准备带着白伯言回到扬州,将他葬在扬州,而自己在扬州守着他,一辈子。
他们准备离开汴梁,于是他们开始托人将自家宅院卖掉,带着钱到扬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