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属于杂技类。
但练成搭鹊桥的手法,没有高人的指点和手指灵活度的天赋,是根本搭不起来的。
宁大雪惊讶地看着我和牛顶天,她这才知道自己掌心牌的手法如同小孩子的把戏,在我们眼里不值一提。
高楼很一般,连出千都不会。
我打骰子,但我没作弊。轮到牛顶天打骰。
起手抓牌并没有从宁大雪的预期开始,她不解地看着我,但她不知道,我不相信她,我不相信高楼,究竟谁是最值得相信的人,只有到最后的关键时刻才知道。
宝牌翻开后,宁大雪控制的牌都排在宝牌之后。宝牌是一万。
再看看我自己手里的牌,都是清一色的万。
但已经有三张九万牌在了后面,所以我打想百万石或者九莲定灯是不能的,最大的胡也不过是青一色。
我有些无聊的向四周看看,发现有监控,应该可以看到我的牌。
何志国在风城势力很大,说不定已经买通这里。我直接把牌给扣下了。每次起手抓牌都是用手摸。所以监控里的人根本不知道我抓得什么牌。
牛顶天并没有出千,正常打牌。
我一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不出,我也不出,就这么干打着,看谁的运气好。突然,我无意中一抬头,头顶是满天星的灯光闪烁。
一进来的时候,灯光就是闪动的,因为主灯亮着,我并没有在意。
两个蓝色二极管灯亮起,牛顶天打出了二条。
高楼扛牌。
两个蓝色的二极管灯亮,牛顶天就打出二条,那会不会是一种巧合呢。
作为老千,我不能总盯着屋顶看,万一被人知道我开始注意到屋顶的灯,那么很可能就会换另外一套指令。
蓝色带代表着条子,那么其他颜色代表着什么呢。
我抓牌的时候再次仔细地摸牌,是张三条,我回头朝着宁大雪的跟班了个火,又看了一眼灯光,三个蓝色的二极管灯亮起。
他妈的!
真是防不胜防,怪不得牛顶天不出千,原来他们早就计划跟会所计划好了。靠灯的闪烁来告诉其他几家手里的牌是什么。
我仔细摸牌,没有问题。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是透牌。
透牌通过眼镜可以看到别人的牌,主要是因为牌的背面有一层涂料,眼镜的镜片很特殊,通过的光的折射来显示。
高级并不高级。
就算说牌有问题也没用,因为涂料不同,需要的眼镜也不相同,必须是配套的,不然不可能发现。
看来监控室里有人看着牌。
牛顶天的到来不过是故弄玄虚,他在逼我出千,只要我出千,还好我来的时候早有准备。
如果我猜得没错,高楼打的是绿一色,连胡几把十三番,我们都得输光。
我把三条打了出去,高楼再次碰牌,从这点来看,绿一色无疑,但也有可能是反间计,利用高楼来隐藏牛顶天的秘密。
高楼赢了最好,我来之前已经计划好了,不会让宁大雪赢,就是让高楼赢,他的一切已经在我的掌握之中。
至于牛顶天,我还要他自己露出马脚。牛顶天打牌的很乱,什么都打,就算和了,也不过是一番的推倒和。
他在控制牌局,也想让高楼赢。
两圈之后,高楼把牌一推,绿一色的牌。
二百五十万输了。
宁大雪向我皱眉。
我假装看不见,反正输得也不是我的钱。
雀斑女人和何志国很坦然的扔出筹码,突然觉得他们之间怪怪的,难道雀斑女人也跟何志国是一伙的。
三家赢宁大雪一家。
可是这样的话,何志国分到的钱根本补不上亏空。
我相信,何志国还有后手。
想到这里,我冷汗流了下来。
千算万算,没把这步想到,到最后,无论我是输还是赢,我都跑不了,必须想办法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