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书说:“没事的,那些保安根本不看监控的,再说咱们这块儿也拍不着!”
我还有点不放心:“但是四个人进来,三个人出去……”
张歌奇大笑,“也就你这么谨慎,保安闲着没事会数进出人数吗?这种细节得让警察专门过来查才会发现!干坏事肯定有风险,只是大小的问题。”
我略略松口气,王秘书依旧有些不忿地说:“咱们才没有干坏事!这是为民除害,他祸害公司、挪用公款、协助分尸,都是要坐牢的罪名!你问他,敢不敢报警呀?”
听见“报警”二字,车内的袁经理紧张得呜呜直叫。
我说:“拿上他的车钥匙。”
于是张歌奇从袁经理口袋中取出车钥匙,我示意先离开这儿。
来到街上,大伙都挺饿了,这会儿吃饭的人已经不多了,王秘书给我们推荐了一家卖麻辣烫的店。
进店后,我们各拿一个小篮子,盛点自己喜欢吃的食物,张歌奇那篮堆得老高,然后拿到柜台结算,由店员煮出来再端上桌。
三人坐下来等餐,我说:“我暂时不想报警,一旦报警,很多事情就捅开了,包括一些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更会影响到刘老板的治疗进程。”
王秘书似懂非懂地问:“林大夫是担心,刘总听了会崩溃吗?也是,自己被戴绿子,又间接杀了人,然后又得上这种病,唉,真可怜,我以为有钱人生活无忧无虑,看来他们也有自己的烦恼。”
我笑笑,如何处置袁经理,我目前有点拿不定主意,心想要不找潘晓言商量一下?
于是我给潘晓言发了条消息,询问她有没有空。
我又问王秘书:“对了,你母亲得了糖尿病?”
一提这茬,王秘书的情绪明显低落了,点点头,“糖尿病用胰岛素就能控制,就是有一些并发症太麻烦。医生说她现在肾也有问题,做过几次透析,可能要换肾。我妈现在越来越憔悴,要不是有我姐照顾她,我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说着,王秘书拿起抽纸擦了下眼泪。
我拍拍他,“你别担心,这个病我能治的。”
“真的?”王秘书哽咽地说,“那我替我妈谢谢你!”
我说:“真不是我瞧不上西医,糖尿病也叫作消渴症,早在张仲景时代就总结出了一套系统的治疗方案了,西医那套用人造胰岛素强行降血糖的思路十分粗暴!况且这样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哪里失火就扑灭哪里,是很难控制并发症的。
“所以得了糖尿病的结果,便是一辈子依赖胰岛素,以及隔三差五的各项检查!我说我能治,并不是说我开的药方,吃一付准好,世上没这么轻松的事情,任何疾病都是体内发生的一场战争,西药就像对敌军来了一场轰炸,中药则如同是送到友军营中的钱粮补给。”
张歌奇听得点头,朝我竖起大拇指,“你这个比喻真是太巧妙了。”
我开玩笑道:“这只是我平生一个寻常的比喻。”
然后我继续对王秘书说:“这样一说你就明白了,中医、西医在制胜思路上是不同的,其实在村里我治过不少例糖尿病,彻底根治的也有过三例,那三位老人现在活得好好的,肉和米面都照吃不误。你母亲只靠我的药方就可以控制得很稳,效果绝不会比胰岛素差,同时也得注意饮食和作息!她的并发症会慢慢消失的,只要天时地利人和,五年之内是有希望去除病根的,另外,我所开的药价格只有医院治疗费用的百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