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修竹脸色一白,以为容行渊是来抓奸的,下意识就想冲上前护住沈惊蛰。
“惊蛰别怕,我保护你!”
沈惊蛰一脸无语的看着眼前隔绝自己和容行渊的男人,轻挑眉 梢:“你干什么呢,让开!”
苏修竹不知所措的让开,就看见沈惊蛰踮脚勾住容行渊的脖子,深深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
容行渊微愣,感觉到女人的主动,他也垂下幽目,抱紧怀里的沈惊蛰,加深的这个吻。
门前北风萧瑟,灯笼摇晃落下的朦胧风光温柔笼罩住二人身形,相拥而立,可抵一切寒风凛冽。
唯有苏修竹呆呆站在北风中,气的浑身发颤,手中扇坠啪嗒一声,坠落在地。
他眼中涌动着恨意,愤怒的转身而去。
见苏修竹离开,沈惊蛰才松开男人,满意的勾起嘴角:“多谢王爷配合,终于把那烦人精撵走了。”
“想不到成婚这么久了,还有不知死活的人,敢觊觎本王的王妃。而且看样子,王妃还给他定情信物了?”
容行渊拾起地上的扇坠,一阵吃味:“本王也要,王妃没道理给别人,不给我吧?”
想不到他和小孩子一样耍起脾气来,沈惊蛰无奈,攀上他的脖子,对准他冷白的肌肤,用力咬了一口。
容行渊吃痛,沈惊蛰松开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留下的红印:“定情信物,送你了,别客气!”
这信物,不比什么扇坠有意义多了?
容行渊眸色幽深,沈惊蛰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轻咳了声,抓起扇坠抛向黑夜,挽起他胳膊就走:“走走走,回去用膳,我都饿了!”
翌日,一个不速之客造访医馆。
容行哲坐在季相寓面前,脸色不虞:“本王明明腹痛不止,腰酸背疼,为何你却说本王没病,你这孩子,到底会不会医术,你们医馆都用你来糊弄人吗?”
季相寓咬紧嘴唇,再次诊他脉象:“这不可能,你的脉象明明没有任何疾病……”
“哼,庸医,简直就是庸医!本王看,这医馆也用不着继续开下去了!”容行哲拍案而起,怒不可遏。
季相寓无措的攥紧拳头,声音苍白无力的辩驳:“我的医术是我师傅亲自教的,不可能有错,一定是你在扯谎!”
眼看就要吵起来,沈惊蛰闻讯赶来,对季相寓使了个眼色:“什么风把四皇子吹来了?您大人有大量何必和孩子计较,这样,我亲自来帮您看诊,如何?”
容行渊一看见她,就变了脸色,想收手走人,但沈惊蛰却不放过他,抓起他的手腕便诊:“哎呀,不好不好,怎会如此!”
她发出一连串的感慨,目光惋惜,容行哲咬着牙问:“你到底看出什么来了!”
沈惊蛰放下他的手,连连摇头:“这脉象,很是不对劲。四皇子,想不到你看着康健,人竟然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了!”
容行哲脸色一变:“你胡说八道什么!”
“这不是您自己说的吗,腰酸背疼头疼腹痛哪里都疼,四皇子,你怕是得了不治之症,而且还不止一种病,太过复杂,我还得好生研究一番!”
她果断拔出银针,死死压住容行哲的手腕不让他逃脱:“四皇子你放心,我针灸的医术远近闻名,保证一针下去,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