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小青把其他几件赌具拿给别人,把扑克留下,有几个人提着箱子过来,摆到桌上,打开后都是百元大钞。
我朝着身后打了个响指,也有人把我的赌资提了过来,“飞霜,我就只有这么多钱。现金我是凑不上了,不过我有村镇银行的本票,很遗憾,不是瑞士银行的。”
楚飞霜一直绷着脸,拿起扑克,推给了我,“验牌吧。”
我按住牌盒,把牌倒了出来,普通的三层扑克,超市一块钱一副,牌盒上还写着:大角码,不带眼镜可玩儿牌。
花色挺特别。
字数很大,如果要碾牌的话,要碾很久。
中间的花很小。
我随手拿起两张看了看,没有任何问题,把牌又推了回去。
楚飞霜接过牌,翻江倒海,让人眼花缭乱,周围的人不由一阵惊呼,她和楚飞雪一样,总是喜欢炫,炫的越多,死得越快。
小青是荷官,她开始洗牌,我看着她手,非常正规,完全没有作弊。她也非常懂规矩,站在我们两个人的中间,这样的话她不可能把给我们任何一个人换牌。
洗好牌后,小青问:“二位赌什么?”
“诈金花吧,如果老输,就换别的。”我淡淡地说,给人一种心不在焉的样子。
底钱是一万,上不封顶。
如果两个人都是好牌,那么很可能到最后都得拿本票。
小青问:“二位是否卡牌?”
我和楚飞霜都摇头。
小青把牌放到桌上,拿起牌楦,单指推出一张牌,放到牌楦上,递到我面前,然后再单指推牌,发给楚飞霜一张。
可以肯定,她没有任何小动作。
我拿起牌一看,K大的杂牌,“跑了。”我把三张牌合在手里,手腕一抖动,三张牌在空中分开,分别扎进牌堆里上中下三个地方。
就凭这一手,就比楚飞霜的翻江倒海震撼。
三张牌想要完整扎进牌堆,力度是不同的,尤其是最上面那张,牌非常滑,力度把握不好,很容易飞出去。
莫北北还是第一次见到我耍手法,不由得张大了嘴。
楚飞霜脸上闪过一丝惊恐,她绝对没有这样的手法,但马上又恢复了正常,主动把自己的牌亮了出来,“童先生,好手法。不过第一把就弃牌,是不是有些太小心了?你的牌肯定比我大。”
她是236的杂牌。
像这种两人局,Q就已经很大了。
但有一句话说得好,一个人不喝酒,两个人不玩牌,两个人打牌的话,很容易一个人输,而且还会产生对自己的心理暗示。
我把赌桌想象有十个人,以我牌的大小究竟能不能赢?“没办法,牌是比你大,我这人胆子小,小牌不敢跟,不见大白兔子不伸手啊。”
有人听了之后,强忍着不笑。
楚飞霜起初还没明白,见我一直盯着她的前胸看,立刻就明白了。她穿着一件非常保守的衣服,不过领口开得很低,雪白一片,令我眼花缭乱。没等她说话,她身后的楚飞雪嚷嚷起来,“姓童的,你再乱说话,我割了你的舌头!”
我哈哈大笑,“那好啊,来吧。不过割之前,想想你的肩带是不是还能撑得住你的大白兔子……”
楚飞雪刚要开口,楚飞霜喝了一声,“你给我闭嘴,不够丢人现眼的!”
这就是亲姐妹。
在南家的地位不同,混成了上下级。
小青洗牌,又发了下来。
我只看了一眼,又弃牌了。
楚飞霜奇怪地看着我,估计想我又要耍什么花样。
说这样,我一局一万,足足输了二十多局,一把不跟,一把也不下注,我在等,等着楚飞霜忍不住出千,就光下底钱,我就输了好几十万,在场的人感觉非常无聊。
当楚飞霜再次拿起牌,问道:“童先生还要不要弃牌?”
我抓起牌一看,这把不错,A大的同花,我拿起一万往桌上一拍,“一万。”
楚飞霜的牌没动,抓起十捆钱扔了上去,“我闷十万。”
她的手一直放在桌上,连手指头都没动过,应该没有出千,不过看她信心十足的样子,我心里有些打鼓,再次看看手里的牌,“跟!”
我数出二十万扔到桌上。
她依旧没有看牌,“再闷。童先生的牌肯定不小了,不然又跑了。”
我呵呵地笑了笑,“你说对了,牌是不少!跟!”
楚飞霜拿起牌,细细碾牌,可以肯定,她没有出千,只是她看到牌面的时候,眼神有些不同,老千都会读心术,看到她的眼神,我就知道,她的牌很大,“一百万!”她把一整箱的钱都推了上来。
用一百万试探她,我权衡了一下,也推上箱子,“跟!”
谁也没想到,赌局瞬间就白热化。
没人开牌。
我点了一支烟,如果说我没有任何心理压力,那绝对是骗人,楚飞霜也在犹豫,她也在怀疑我出千了,“开牌!”她再次推上一箱钱。
她开牌,很吃亏。
不过,万一输了,可以减少损失。
我把牌亮了出来,“同花!”
楚飞霜一看我的牌,冷笑,“童先生,你输了,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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