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凌无期,令主眼眸之中不由有了一丝犹豫。
此时凌无期的针锋相对,那怕是令主心中也不由有了一丝不安之感。这位突然冐出来的神情强者,实在太过强势了。
令主觉得自已已经算是非常强势的了,可是凌无期在自已的面前却并没有半分让步。甚至在面对自已的时候,凌无期竟是毫无惧意。
这种感觉,让令主不由有些不安了。
“凌无期,你可知道本座的身份?”
“身份?”凌无期一声冷笑:“或许在别人的眼中令主身份的确不低,别人也应当来尊敬你巴结你。便在我眼里你连个屁都不是,要不是我并不愿意乘人之危,我早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了。到了现在这种时候,你居然在我的面前摆起自已的身份了?”
令主脸色不由一黑,神情却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一直以来,从来都没有任何生灵敢和自已这么说话。
无论是谁在看到自已之后,多少都会给自已留下几分余地。真要是撕破脸皮的话,最终谁的脸上都不会好看。
可是凌无期却偏偏就是不留半分余地,分明就是要将自已得罪死的节奏。
“怪不得世间生灵都说令主心气高,看来果真就是如此了。”凌无期嘿嘿怪笑:“要是我真怕你,又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来找你算帐?你欺辱金猿山主在先,难道还不允许别人反抗了不成?眼下这种时候,你居然还要给我摆谱
,你让我手中之剑,是真的不敢杀生吗?”
说话之间,凌无期眼眸之间寒意乍现。
甚至那无形杀气似乎是已经凝成实质,那怕是令主这时候也不由感觉到了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道友,你可知你一但动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凌某此事,从来都不会计较后果。”凌无期一声冷笑:“若是凌某人要计较后果的话,今日也就不会来此了。我从不会觉得任何生灵,就应当在我的面前高人一等。威胁的言语令主最好不要再说,对于我来说根本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
“如今盟军与狐族正值恶战之时,若是道友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来与本座做对,本座有理由怀疑你与狐族有所勾结。”令主眼眸发寒:“只要本座振臂一呼,到时候道友可就是众矢之的。相信道友也并不希望那样的情况发生,更会看清现实。”
“盟军?”
凌无期一声冷笑:“我倒是真没有看出来,令主居然能代表得了盟军。就算是与全世间为敌又如何,我的剑下向来都不留活口,谁若是想要来试试我的剑利不利,我定然是不会让他人失望的。”
“你,,,,,,”
令主脸色直接黑成了锅底,这时候自已心中也不由满是无奈。
那怕是令主心中有着百般心思,一时之间却也不知道到底应当如何面对了。眼前的这位男子,竟是软硬不吃?
…。。
那怕是自已的话都已经说到了这
个份上,凌无期竟也没有半点要让步的意思。
甚至,凌无期现在竟是越来越强势。
“令主,今日之事我本就是为了替金猿山主讨个公道而来。若是你不能给我一个合适的解释,那么此事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凌无期冷声笑道:“当然,东海一族的路我不是寻不到。”
“凌无期,真的一定要如此吗?”
令主脸沉如水,神情间满是无奈。
如果有可能的话,令主也实在不愿意与凌无期这样的强者为敌。偏偏这个时候凌无期显然早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若是这件事情不能给个说法,只怕凌无期定然是要将整个东海一族杀的血流成河才会罢休。
一直以来,令主从来都没有遇到过敢这么威胁自已的生灵。
然而令主却根本不知道,凌无期此人向来都是睚眦必报。尤其是令主自重身份欺负卓君临,更明触及了凌无期的逆鳞。以凌无期一惯的强势无比,如今没有第一时间将东海一脉杀的血流成河已经是有很大的收敛,,,,,,
偏偏,令主根本不知道凌无期以往干的那些天怒人怨的凶残事情,现在居然还天真的想要以自已的身份压制凌无期。
也正是这样,彻底让凌无期爆走。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声音轻叹道:“这种时候,这个地方,面对令主说出这样的话来,未免有些太不将令主放在眼里了。”
声音很清,也很冷。
然而这个时候,却让人有
一种不寒南而颤的感觉。那怕是凌无期如今的修为已经世间罕见,但这时候也不由感觉心头一紧。
开口说话的,必然又是一位极其难缠的至强者,,,,,,
“夜主?”
凌无期长叹间:“本来找完了令主,我还想要去找找夜主的,不想夜主倒还真的有自知之明,这时候居然自已送上门了。”
“阁下好大的口气,居然敢在这个时候找到这里来,本座也不得不佩服你的胆量。要知道这世间生灵,能有这般胆气的已经不多了。”夜主冷笑道:“想要送死,也不是这样的关送死之法。”
“夜主是吃亏我了吗?”凌无期一声冷笑:“果然是狼狈为奸,也只有你们这样的家伙,才能做的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出来。不过在我看来,终究是蛇鼠一窝,那怕是表面上看起来光鲜,终究也是一群见不得人的东西。”
“你,,,,,,”
夜主脸色发青,一时之间竟是无言以对。
凌无期的言词之利,同样大出夜主的意料。甚至只到现在这个时候,夜主才发现在凌无期竟是没有半点慌乱的意思,甚至眼眸之间隐隐带着一丝兴奋,竟是在这个时候蠢蠢欲动,分明就是准备出手的意思,,,,,,
眼前这个神秘男子,竟然在自已和令主的面前都没有半点怯场,这到底是从那里冐出来的强者?
…。。
甚至这个时候,夜主心中也不由有了一丝犹豫。
这样的强者,
到底为何却找上了令主?
“这事儿,我们就真的不管了?”
当妖主回来的第一时间,蛮主就开始不断的向妖主发难。对于令主与夜主的蛮不讲理,那怕是蛮主都看不下去了。
可是妖主的反应却也大出蛮主的意料,竟然在这个时候要求蛮主不再过问与金猿山主之间的争端,这可让蛮主都差点直接大发雷霆。
那怕是蛮主也没有想到,妖主竟会如此绝情。
“金猿山主已经亲自与本座开口,此事我们不必过问,金猿山主自会解决。”妖主一声长叹:“而且金猿山主似乎对于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不满,或许也是想要借着这次机会,找他们讨回当日的折辱之仇。”
“什么,就凭金猿山主现在的那点微未修为吗?”蛮主不由一愣。
“金猿山主或许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更神秘一些。”妖主不由一声苦笑:“甚至一直以来,对于金猿山主,那怕是本座也不敢说是完全了解。本座总觉得,金猿山主背后的神秘力量,其实有可能比金猿山主全盛时期的最强力量都要更加强大无数倍。”
“这怎么可能?”
蛮主不由吓了一跳。
金猿山主是何等强者,全盛之时连妖主都要避让三分。
现在妖主却说金猿山主的背后还有着比金猿山主本身力量还要强大的力量,这让蛮主一时之间也实在有些无法相信。如果妖主现在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令主和夜主去招惹金
猿山主,那么完全就是在自寻死路。
这种巅覆性的认真,又如何能不让蛮主心惊?
甚至一直以来,蛮主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
“有些事情,有些人,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例如金猿山主就是一样。或许从一开始,我们就根本没有看清金猿山主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又准备做什么事情。”妖主一声苦笑:“我们都单纯的认为金猿山主如今修为已经不复往昔,甚至连以往之时的万分之一都不到,所以就需要他人的保护。但我们却从来都没有想过,其实金猿山主自已身后就有着超出一切想象的背景,那怕是我们都不出面,金猿山主亦有足够的实力自保。”
“这,,,,,,”
蛮主神情微变,却终是没有说话。
毕竟妖主现在所说的一切,现在听起来一切都是那样的匪夷所思。那怕是蛮主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但这些事情却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妖主是知道些什么吗?”蛮主紧盯着妖主的眼眸:“按理来说,妖主与金猿山主接触的时间也已经很久了,就算是知道些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事情也很正常。如今妖主说出这种秘密,现在让我都不由有些好奇了。到底妖主是知道了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
妖主并没有说话,却终是一声长叹。
有话话,自已现在真的是没有办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