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撇开眼:“那是陛下的事情,云清无权知道,也不想知道。”
傅明礼又笑了笑,“可朕却想让云姐姐知道呢。”他大发慈悲地放开手,一只手顺着手臂握住她的手,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步一回头地牵着她向外走。
云清莫名胆寒,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到殿前几十步路,走了一盏茶的功夫。
等到被傅明礼推着坐到软榻上,云清的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傅明礼朝门外喊了声:“带进来。”
云清仿佛预见到了什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几名神情冷肃的禁军推着一个形容狼狈的男子走了进来,虽然几乎是面目全非,但熟悉的身形和那身才见过的夜行衣让云清轻易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安阳齐韵黑色的衣料上颜色一块深一块浅,脚下的那块地面上滴滴答答,落了一小片鲜红的血迹。
她牙齿打颤,不可思议地瞪向傅明礼,竭力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禁军巡查途中发现的夜闯禁宫的恶徒,云姐姐认识他吗?”
话已至此,再拐弯抹角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云清缓缓地站起身,直视傅明礼带笑的眉目问:“我认不认识他,陛下应该很清楚。”
傅明礼很是欢喜的模样,握着云清的手乐道:“朕就喜欢和云姐姐这样直来直去的人说话,一点都不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