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司赶忙冲过来,送走了士兵大哥,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早知有些后知后觉的。
苦口婆心:“这里可不是南岳,得懂谦让。”
早知翻了个白眼,这里还不是现代呢。
人潮拥挤,早知三人被夹在其中动弹不得,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前面的队伍中星的那台轿子,众星捧月一般。
古代人追起星来也不输现代啊。
“比干这几天都会住在文谭院,院内的学生和弟子有福了啊!”
“比干和华北师出同门,是很好的同窗,还有朋友,哎真羡慕,这几天我都想去文谭院当个杂役了。”
大家叽里呱啦的讨论着,挨着最近俩个人谈话一字不差落入耳中。
庄司说:“比干是真才实学的大家,所创学派,立人立己,上上策。”
“所写的书都是从简去繁的大道。”
庄司好歹一介御医,出生不凡,从小接纳的知识就是五湖四海的,不局限。
有句话说得好,怎么把孩子送到终点最好?
就是把他生在终点就是最好的。
早知佩服他妙手回春,也敬他学识渊博却不自傲,甚至还有些低调很谦逊。
“你读过?”
“嗯,五六岁时候老师就让我去拜读了。”
早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六岁孩童可以看懂的东西,有何深奥之处?”
说得好听,是量力而行,说得难听,就是自私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