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的堂内,夏侯玉琼随意的坐在高位,目光平静的看了眼秦淮,并未说话,只是平静的敲着桌面。
范成坐在上首,觑了眼夏侯玉琼,说:“夏侯将军,您可有话说?”
“这是丞相你的主场,这事儿当然由丞相您来判了。”夏侯玉琼说完,便低眸沉默不语,随性的玩着手指头。
秦淮和张老头被带上了场,张老头看了眼上首的范成,又看了眼一身戎装的夏侯玉琼,眸子飞快一闪,大叫一声:“就是你,是你给了我黄金的,要我诬陷秦淮,是你杀了我儿的。”
范成翻了个白眼,怒叱:“大胆小民,胡乱攀扯,本官高为大周丞相,怎么可能杀你的儿子?”
张山有些犯怂,朝后退了退,但是看到范成那张冰冷的脸时,说:“反正就是你们里面的贵人,刻意而为,给我了三十两金子,说要藏起我的儿子,说是被秦淮表哥打死的,我本来是不愿意的,可是你们说不合作就屠我全村,我这才不得不……”
“屠村?京城地界,天子脚下?本将军管辖之地竟然还有人相信,会出这种丧心病狂之事。”夏侯玉琼眸子闪了闪,嘴角微微上扬,轻笑。
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落在张山眼中,只觉得如白日见鬼,不可倒霉就是吓人。
张山一张老脸上褶子乱跳,三角眼里满是闪烁,脑子飞快的转着,支支吾吾的说:“那人是这么威胁的。”。
说完,立马撒泼打滚起来,哭道:“你们这些人都是官官相护,偏偏苦我平头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