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深深叹了口气,冷声说:“够了,别闹了!”
张山立马闭嘴,可怜兮兮的拉着秦淮的手臂,说:“表哥,表哥给你的大外甥求求情吧。”
秦淮冷笑一声:“原本,你们告我说是因为我踢死了外甥,之后害的我进了大理寺的大牢,昨日你却又吵又闹从京司令回来说你儿子死在了路上,呵,你可曾念过我是你表哥?”
张山颤抖了一下,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向后缩了缩,小脸上浮上一层笑意,最后大笑出声:“我知道了,你这么是谋算了我这个草民啊,秦淮,你是不是算计好了?”
秦淮冷冷的看了眼张山,嗤笑一声:“我秦家世代军籍,到这这辈子更是已经做到了先锋官的位置,何故要骗你?”
范成笑了笑,说:“这话可是不假,秦将军根本就不需要诬陷你,再说你张家不过是村头里的地主,还不值得如此大费周章。”
“呵,人心不足蛇吞象,说不准你们就是看上我家的地产了,先前想让你女儿嫁给我儿子不成,就诬陷我家小郎,实在是狼子野心啊。”
张山一边哭一边唱,哭的那个叫凄惨,唱的那叫荡气回肠,惊地整个衙内都差点断气回肠。
秦淮目光冷了冷,眼底满是恨意。
范成眯了迷眼,嘴角带着高深莫测的笑意,重重的拍了下惊堂木,高声说:“肃静,这里可是大理寺的堂内。”
他目光微冷,身上威压尽显,冷声说:“前几日你张山状告秦淮打杀了你的儿子,而昨日一早却又大闹京司令,现在又在这里做戏,真是大胆,来人,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