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哭的大把的鼻涕混合着眼泪向下流,原本以为这审讯会有百姓围观,可是这却和台上演的不一样,除了里里外外的侍卫,什么都没有。
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哽咽求情:“草民也只是心急,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那日给草民钱财的人脸上有一颗红痣。”
那人带着面具,但是他清晰记得那人嘴角有一颗红痣。
“那依你这现在这说法,就是承认陷害之名了!”
张山全身一颤,连忙趴在地上:“草民不敢,大人明鉴,我儿被人暗害,其实、其实是我的幼儿。”
他心里恨啊,衡儿尸骨未寒,孙子又没了,若是他在出事,张家可就断子绝孙了。
他不服,但是也知道自己得留着命回家传宗接代呢。
夏侯玉琼冷冷的说:“既然你的儿子死在舒城,也就和我的人没关系了,像是这样的贼人,还得丞相您处理才行,范丞说的没错,将相和才能让我大周成为最强国。”
说完,站起身走到秦淮身旁:“可以走了。”。
秦淮松了口气,正准备走,忽然范丞冷冷的开口,说:“张衡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先前提审张山,他也是含糊其辞,只是说有传闻张衡被人追杀,杀下了悬崖,这件事处处有蹊跷,张衡已经死了是事实,至于好端端的人为何而死,还得让秦淮将军留下了调查清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