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玉琼眸子闪了闪,神情带着些笑意,转头说:“这么说来,范丞相是不想要这将相和了?”
这个老鬼,要是真的要将相和,前世他被围困岐山的时候,就不会按兵不动了。
他不就是觊觎他手中的兵权么?他这次接受这件事,明着说是要给他一个公道,实际上打的什么主意谁会不知道?
若是他夏侯玉琼连秦淮都护不住,还有什么资格统率三军?这玩笑可不是那么好开的。
范成没有想到他会直接这么问,言下之意在明白不过,夏侯玉琼这是要撕破脸了,可是他也知道,夏侯玉琼对皇后之位有想法。
可是这位置只能是范家的,她的女儿、不过是个下堂妇生的弃儿,又怎么抵得过他的女儿才华出众?再说从年纪上算来,也是他的女儿和陛下更加般配啊。
但是明面上还是不好就这样撕破脸的,他目光冷了冷,说:“将军,本官也是按照流程办事,既然这件事已经传到本官耳中自然不能置之不理,本官会给将军一个答复的。”
堂后,张山已经被打晕了。
范成冷冷的说:“秦将军身有功勋自然不能打板子,那就送入暴房内思过三个月。”
夏侯玉琼神情黑了黑,暴房是何处?那是一般人连三日都熬不住的地方,虽然是用来给犯过错的大臣思过用的,可除了摄政王期间有过不少大臣命绝于暴房,自陛下亲政之后还没人有此遭遇。
“范丞相可别急着下定论,还是让张山出来对峙吧。”
“对峙?莫非将军要张山与秦将军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