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返回他身边,闭上眼睛把他的下衣退到大腿处,退完后我急忙撤到外边去,留他自己在那儿,走的时候我顺手把门带上了。
等了一会儿,我估摸着他快完事了,便隔着门问道:“贺川柏,你解决完了吗?解决完了的话,我扶你回屋去。”
贺川柏并不回答“完”还是“没完”,只说:“你进来。”
我以为他完事了,便推开门走进去,看到他依旧站在那儿,保持着我方才出去的姿势。
看我进来,他回头,大半个身子转了过来,不该看到的东西也呈现在我面前了。
我急忙把眼睛闭上,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贺川柏用命令式的口吻要求我,“睁开眼睛。你又不是小姑娘了,什么场面没见过,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闭着眼睛说:“我不是害羞,只是避嫌,毕竟这是太隐私的事,你现在又是我姐姐的男人,你的身体我不能看。”
“什么你姐姐的男人?强词夺理。快睁开眼睛,看了也没关系,我不用你负责的。”
我只好顺从他的意思睁开,看到贺川柏用受伤的那只手举着输液瓶,另外一只手手背上插着针头。
他脸色阴沉地看着我,“护理病人有你这样护理的吗?我一只手得举输液瓶,另外一只手还得输液,我怎么解决问题?万一不小心把针头挣开了怎么办?你帮我重新扎针吗?”
“你小心点不会的。”
“什么不会?万一针头挣开了,还得重新找医生扎针,扎针有多疼你知道吗?”
“你这种铁血汉子会怕疼?你就别逗我了好吗?”
我看这男人就是想故意刁难我。
他那会儿和陆锦弦打斗的时候,手一直在流血,他不叫不喊的,和陆锦弦越斗越勇,出拳伸腿,爬高上低的,比谁都溜。
这会儿医生把他的手给包扎好了,他又来矫情了,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做,连上个厕所脱个裤子都要人给代劳。
我伸手作势想去接他手里的输液瓶,“输液瓶我来拿,至于其他你自己解决吧,将就一下,就疼一下子,很快就好了。这种事太隐私了,已经超出我的界限了,我真不能帮你。”
贺川柏却扬起手,把手中的输液瓶举得高高的不让我碰到。
他说:“这个不用你拿,我帮我拿下面的,懂吗?”
我顿时恼了,“贺川柏,你变态吧?我跟你说过无数遍了,你现在是我姐姐的男人,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了。这种隐密的事,我怎么帮你做?万一传出去,我的脸往哪儿搁?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贺川柏嗤之以鼻,“好了,别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白圣女了,你从来就不是。别人不知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吗?为了一百万就能出卖自己肉体的人,能圣洁到哪里去?装吧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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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动不动就揭人老底的人了,他放在心底的白月光今晚被陆锦弦揭了老底,他心里不痛快,就想法子来折磨我出气。
可是陆清歌是陆清歌,我是我,她做的事,关我什么事?
我失声说道:“贺川柏,你没有资格污辱我!我承认你以前帮过我数次,我欠你的,但现在我已经还清了,不欠你了。以后你在我面前最好放尊重点,否则别怪我生气!”
“你什么时候还清的,我怎么不知道?白芷,你欠我的,你这辈子都还不清!还不快来帮我?你打算要让我一直这样晾着吗?”贺川柏忽然伸出插着针头的那只手猛地将我拉过去,这会儿也不怕针头会挣开了。
仓促间我挣扎,呵道:“哎,你要干嘛?”
他拉着我的手放到他那儿,命令道:“好好拿着,我要开始了。”
“我不,你有病吧?”我往后抽手,他用力按住,不让我的手动弹分毫。
我别过头,不停地暗示自己别把他当人看,他现在就是一疯子,一个没底线的疯子。
虽然时间并不长,可我却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等贺川柏终于解决完问题后,我帮他重新提好裤子,扣好皮带,抬头看到贺川柏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暗骂了声“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