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川柏抱起我就往隔壁房间走去,那是他这几天暂时住的地方。
我不停地扑腾,喊着让他放我下来,又因为怕吵醒小玖,我不敢太大声。
可是任我怎么喊叫,贺川柏就是不听。
他将我抱到他的房间,勾起一只脚把门带上,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床前,一下子将我扔到床上。
虽然床很软,可我还是被摔得不舒服,身体随着床垫弹跳了几下。
落到床上后,我往里挪了挪身子想爬起来,贺川柏比我速度更快地躬身上床,就来褪我的衣服。
我死死按住,不让他得逞,同时不停地凶他,让他放了我。
可我越凶,他扯我衣服的动作就越粗蛮。
我只好改为哀求,苦苦哀求。
可是,任我歹话好话说尽,贺川柏压根就不停手,大有不达目的就决不罢休的势头。
虽然我不停挣扎,可身上统共就两件衣服,一件衬衫一条长裤,贺川柏很快便将我的衣服悉数剥净。
我的身体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我急忙扯了被子裹住身子。
不知这男人今晚是受了什么刺激,自从陆清歌在他面前出现后,他已经许久未与我同房了,今晚这是要闹哪一出?
陆清歌就住在这宅院里,同处一个屋檐下,他就一点都不顾忌吗?
我一边不停地挣扎,一边大声威胁他:“贺川柏,如果你真要对我做什么,我马上就给陆清歌打电话,让她来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我这样说,贺川柏从床头柜上拿起他的手机扔到我面前,勾起唇角冷笑道:“好啊,你打吧,现在就打。用我的手机打,让你姐姐过来看看,你和我是怎样同房的。”
我骂了他一句“无耻”,接过手机直接拨通了陆清歌的电话,可是明明到嘴边的话却如鲠在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再怎么着,我也不能让陆清歌真来看我和贺川柏这般模样,毕竟是床帏私事,只能关起门来做的事,让她过来算怎么一回事?
贺川柏肯定是笃定了我不敢真让陆清歌过来,才把手机扔给我的。
陆清歌那边接通电话后,“喂”了几声,见没人不说话,她生气地把手机挂了。
听着电话里传来一声声的忙音,我不知所措。
贺川柏盯着我脸上露出像是冷笑又像是调笑的表情,“白芷,还要打吗?如果你想打就接着打,快些打完,我们好继续。”说完他开始解他腰间的皮带。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我比谁都清楚,可我心里无比抵触,极不情愿和贺川柏发生这种事。
这算什么啊?
他和陆清歌的关系暧昧不清,也没说给我什么交待,就这样模棱两可、含含糊糊地要跟我发生关系,真把我当成招手即来,挥手即去的那种人了?
我的自尊不允许我做这种事。
如果今晚被他轻易地得逞了,那以后我在他面前也抬不起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