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川柏动作很快地褪掉身上的衣服和鞋子,上床。
高大身躯向我逼来,我双手撑在床上,挪着身子不停地向后退着,退到床头处,无处可退。
我莫名胆寒,盯着贺
川柏的眼睛,厉声质问:“贺川柏,你疯了吗?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贺川柏抬手捏住我的双肩,将我半个身子按到枕头上,冷笑道:“我清醒得很,倒是你,你的脑子是不是不太正常?你是我的妻子,为什么要拒绝和我亲热?就因为那个谢图南,你在为他守贞?我看你还怎么守!”说着凑到我面前,就要来亲吻我的脖颈。
明明是他和陆清歌暧昧不清,却非要扯到我和谢图南的身上去。
这男人狡猾得很,真会转移矛盾。
我用力去推他的脸,不想让他亲到我的脖子,可我压根就推不动他,只好不停地往后挪。
贺川柏的唇落到我的锁骨上,他用力地亲吻着,吻到最后,我清晰地感觉到他在用牙齿咬,咬得我有些疼。
我低头一看,看到锁骨上赫然印着两个红红的吻痕。
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他不只在我的锁骨上亲,还挪到我的脖子上亲,亲得又疼又麻。
这哪里是在亲?分明是在用牙齿咬,报复性地咬。这男人真是坏得很,他好像故意要在我身上留印迹一样。
这种红色印迹用粉底或者遮瑕膏遮都遮不住,只能穿高领衣服或者系丝巾来掩饰。
我推不开他,便生气地冲他吼道:“贺川柏,你在干嘛?你把我身上弄成这样,我明天还怎么出门?我最近几天内就要去赫莲集团上班了,这样我怎么见人?”
贺川柏压根就不理我,继续在我的脖子上种他的吻印。
情急之下,我用力在他的后背上狠狠地抓了几道,力道很大,感觉都快要抓出血印子了。
贺川柏感觉到痛,这才松开我,骂了句,“白芷,你疯了是吧?又咬又抓的,像动物一样。”
“活该!谁让你这样对我呢,是你自讨苦吃!”
贺川柏睨了我一眼,“等会儿好好地收拾收拾你!”说完他盯着我的脖子和锁骨处仔细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还可以。如果姓谢的再来烦你,你就说你和你老公的感情好得很,让他一边去。如果他不信,你就把这吻痕给他看。”
原来他折腾这一顿就是为了这个。
我又生气又想笑,“贺川柏,你幼不幼稚啊?在女人脖子上种吻痕是毛头小伙子才会做的事,你堂堂一个大男人,还是上市公司的领导,竟然也会做这种幼稚的事。谢图南才没那么闲呢,他不会问的。只是,要是陆清歌问起的话,我该怎么说,也说是我老公弄的吗?会不会坏了你的好事?”
贺川柏脸色暗了暗,“别提她!”说完他掀起盖在我身上的被子一角,人便钻了进来。
他越不让我提,我偏要提,“贺川柏,你那会儿和陆清歌出去说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一回来后,就一反常态?这不是你的一贯作风,你们俩吵架了?她惹你伤心了,所以你才对我做这种事,是想报复她吧?你现在到底想怎么样处理你和陆清歌的关系,以及你和我之间的事?我可不想一直做你的备胎、垫脚石,我白芷虽然不才,但也是个宁折不屈的人!”
“宁折不屈?嗯,宁折不屈。”贺川柏重复了一遍我的话,忽然提起我的双腿,“来,让我试试你到底是不是宁折不屈的人。”说完他将我的腿用力地弯了下去,“这就是你说的宁折不屈吗?为什么我如此轻易地就折过去了?”
我痛得差点流出眼泪,冲他吼道:“贺川柏,你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