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贺川柏箭在弦上,哪有不发之理?
尤其我们两人现在全身都不着寸缕,姿势暧昧地躺在一张床上,除非不是男人,才不会情动。
我想跑,可是跑不了,打又打不过他,反抗也反抗不了。
我拼命挣扎,看在贺川柏眼里却成了欲拒还迎,折腾了好一会儿,最后我也折腾累了,便被他得手了。
等结束后,我已经被他折磨得浑身一点儿劲都没有了,全身的骨头又酸又痛,尤其是双腿。
贺川柏翻身下来,躺在床的一边,单手拖着下颔盯着我的脸,脸上露出戏谑、轻蔑等复杂的表情,“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配合得挺好的嘛。久旱逢甘霖,你不也挺舒服的,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故意弄那副贞烈样子给谁看?真是个虚伪的女人!”
我被他说得无地自容,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硬着头皮反驳道:“贺川柏你个浑蛋,我恨死你了,以后如果我再理你,我就不是人!”
我真是恨死自己了,明明理智上不想跟他发生那种事,可是身体却很不听话。
“你明明就不是人,人怎么会像狗一样咬人,像猫一样胡乱抓人?”贺川柏现在的情绪比之前稍微好些了,居然有心情开起了玩笑。
我却没心情陪他玩笑,一头黑线。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稀里糊涂地被他占了便宜,不清不楚的,连个交待都没有。
谁知道他这边跟我欢好过后,会不会再去找陆清歌?
我越想越生气,这男人真是无耻,合着我们陆家两姐妹欠他的,便宜全让他占了去。
我气得不行,骨碌一下爬起来,挣着要回自己的房间。
可是我原本穿的衣服,被贺川柏方才扔到了地毯上,我想裹着被子下床去捡衣服,被子被贺川柏压在身下,我扯不动。
只好什么都不穿地下床去拿衣服,可这样太羞愧了,我把双手抱在胸前遮盖住关键部位,背过身跑下床,弯腰去捡衣服。
听到背后传来贺川柏低笑打趣的声音,“夫人身材这么美,无论从前面看,还是从后面看都堪称极品。”
明明是赞扬的话,由他说来,却成了讽刺。
我匆忙把衬衫和裤子穿好,回头冲他发怒道:“你正好相反,白长了一副好皮相,可惜心是黑的!又坏又黑,小心夜路走多了,遇到鬼!”
“有你这样诅咒自己的亲夫的吗?不过,如果鬼像夫人这么美,也未偿不可。”
我冷笑,“你是谁的亲夫?我们俩现在是分居的状态,法律上规定的夫妻分居到一定时间,我就可以起诉同你离婚。”
“我们刚发生过亲密关系,算不上分居。至于起诉离婚,你觉得真要打官司,你能赢过我?哪怕岳母大人肯帮你,她找的律师也不会比我的律师强。”
我咬着牙骂了他一句“卑鄙!”转身就走,这才发觉双腿酸软得要命,起走路来一瘸一拐的。
贺川柏看到我这副狼狈样子,笑声更大。
我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贺川柏,你要是再张狂,我明天就去告你婚内强暴我!”
“你告啊,最好明天天一亮就去告,一定要告,诉讼费我现在就转给你。”贺川柏站起来就去拿手机,要给我转账。
他身上并未穿衣服,也不知
他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