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自己不是那种肤浅的女人,可虽然这样认为,我的行动却出卖了自己。
刚一爬起来,脸都没顾得上洗,就跑来贺川柏屋里打探他的消息,看他有没有走,实则是想见他最后一面。
真是个没出息的女人。
我失落地折返回我的卧室,开始洗漱,刷牙时看到镜子里的我,脖颈上的吻痕一个接一个的,锁骨上也有,足足有四、五个。
忍不住又暗暗骂了贺川柏几句,这个浑蛋男人。
洗漱完后,我坐到梳妆台前涂抹护肤品时,试着用遮瑕膏遮盖一下吻痕,可是徒劳,遮不住。
只好翻箱倒柜地翻找衣服,想找一件领子比较高的衣服来遮盖一下,可是找来找去,并未找到太合适的衣服,只找到了一件高领毛衣。
没办法,热点就热点吧。
我把毛衣套到身上,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虽然热点,但是高高的领子正好能把脖子遮得严严实实的,这样别人就看不到吻痕了。
同顾念慈一起吃早饭时,她隔着长长的餐桌不时地打量我,最后忍不住好奇心问道:“小词,今天不冷啊,温度挺高的,你怎么穿了件高领毛衣?不觉得热吗?”
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鸡心领的长袖连衣裙。
我匆忙咽下嘴里的糕点,编了个理由应付她:“还好吧,没觉得热。我可能要感冒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冷。”真实情况,我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顾念慈半信半疑,目光落到我的额头上,“是吗?那你的额头怎么冒汗了?难受得厉害吗?”
我急忙擦了把额头,指尖上果真有汗,尴尬地笑了笑,“这是冒的冷汗,出出汗说不定感冒就好了。也不怎么难受,不碍事的,妈妈不要担心。”
顾念慈望着我,眼里闪过一丝忧虑,“真不太难受?你别勉强啊。要不要叫医生过来帮你看看,体温量过了没,多少度?”说着起身就要过来摸一下我的额头试试体温。
我急忙制止住她,“妈,真不用了,我一会儿多喝点热水,出出汗就好了。”嘴上这样应付着,心里又把贺川柏暗暗地骂了一顿。
顾念慈听我这样说,点点头,“那好吧。我看你今天的气色还算不错,皮肤光泽度蛮好的,好像透着光似的,也不太像感冒的样子。你一会儿多喝点热水,好好休息休息。去赫莲集团上班的事,等下周一再说吧,你把提前该准备的东西准备一下,比如上班要穿的职业装什么的,该买的买买,该订的订订。”
我连忙应道:“好的好的。”说完我抬手摸了摸脸庞,早上照镜子时,气色好像真蛮好的,白里透红的,像擦了粉似的。
难不成女人真离不开男人的滋润?
吃过饭后,我打算去商场买几套上班穿的职业装,顾念慈喊住我,说要陪我一起。
与其说是陪我一起,不如说是我陪她逛街散心。
因为陆锦弦的生母吴瑟马上就要进陆家门了,顾念慈为这事愁眉不展,怏怏不乐的。
司机开车送我们去了市中心的莎莎百货,我们直奔三楼女装部。
顾念慈帮我挑了三套干练的职业套装,她自己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