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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太想上前搂住他,只是心底太清楚我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的沟壑,再重蹈覆辙,又能如何呢。
那晚我不愿打扰莫家兄妹,莫霆凌提出亲自送我回家。
受宠若惊的同时觉得他一定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于是我便应下了。
“嫂子,傅司年真的很爱你。”
他不称傅司年为表哥,却独独唤我一声嫂子,这很莫名其妙。
只是他又怎么知道傅司年爱我?
我想了想,或许他只是傅司年派来的说客而已吧。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很难过,压抑,悲观。
回到家之后发现灯火通明的,原来是慕景深在里头。
他与莫霆凌相识,两人友好的打完招呼,莫霆凌再与我道别,便离开了。
望着他远去的车辆,慕景深上前几步来握住我的双肩,“蔓蔓,对不起,又让你受到欺负了。怪我没有保护好你,让纪北城那厮又胡作非为,真该死。”
原来他已经调查过了。
“跟你没关系,怪我自己,之前欠下的孽债。”
如果当年没有遇他纪北城,如今也就不会埋下这颗定时炸弹。
或许我该换个地方生活,就当是逃离他纪北城的掌控,不然我整天惶惶不可终日,又该如何是好。
这个念头一经萌芽便不可收拾,我开始预谋着离开。
而几天后因肚子不适去医院检查确诊为子宫严重受损需要摘除的结果之后,更加让我坚定了要离开的意志。
我该找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从摘除子宫开始。
或许那时候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但那又如何,历经磨难与坎坷,我的心境竟已平淡如水,再无波澜。
只是我没想过在我准备着规划着到底该去哪所城市的一个傍晚,许久未联系我的姑姑一个电话打了过来,“依依………爷爷不行了,你赶紧过来见他最后一面吧!”
爷爷………
我已经好几个月未曾回去看望过他了!
而如今姑姑打电话来通知我,爷爷就要离开人世!
“不………爷爷,爷爷你等我!”
我撂断电话便马不停蹄的往顾宅赶,一颗心脏扑通扑通跳着,我好害怕,害怕爷爷的撒手人家,害怕自己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