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你们徐家这样的软骨头,被打死个嫡子大气都不敢出,上不得台面贪生怕死,这口气你咽的下我咽不下!苏灿宁,哼,等着吧,余家不是好惹的!”
徐婉茹心有不忿,张张嘴发不出声音。
余家徐家是大夫人三夫人的娘家,这会儿女儿在苏家受辱,尤其是余茜人,到现在都不愿意出门,羞于见人。两家的夫人闹上门来,扬言要苏灿宁出来给个交待。
不过就是个私生女,没见着苏家现在都没有公开么,说明根本不重视。听说人躲在宝离居不敢见人,一看就是胆子小不敢惹是生非的。
倒不是真为女儿讨回公道,而是趁机跟苏家讲条件,捞好处。最好是让苏家给们好亲事,这苏家随便一位公子都是人中龙凤,捞着一个就是好的。
“余家和徐家的人来了?”大夫人头也不抬,问道。
丫鬟回:“余家就候在外面,说要见夫人。”
“呵,如今这苏府又不归我管,姑奶奶身份大,谁敢说个不是。将人打发了送去见蒋氏,这事该她管。”
“是。”
“对了,好歹是那位姑奶奶惹出来的祸事,将人请出来一道送去蒋氏那儿。”最好啊,是半路遇到,大闹一场才好。我倒要看看蒋氏怎么管好这个家。
苏煜这会儿就在宝离居,父女俩尽享天伦之乐。大夫人的丫鬟来请,苏煜听也不听就不耐烦地打发人走,还是苏灿宁将人留下,问了几句话。
“宁儿无需担心,余家徐家有错在先,今日来闹事无非就是想要好处。哼,还真当我们苏家是好惹的,他们那几个闺女正好一道接回去,免得惹是生非。”
“事情是我惹的,不能让二夫人为难吧,爹爹放心吧,大不了我把他们记忆改了,怎么捉弄都行,绝对不能脏了苏家。”笑眯眯地起身准备出去。
这话没避讳来传话的丫鬟,那丫鬟听得一头雾水,心里没由得对这个姑奶奶产生难以言喻的恐惧。
便是这宝离居的下人,表面看着没什么,可一路走来就是有种诡异之感,仿佛自己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中。
出门往蒋氏的院子,没想到半路遇到承运怀安群恩三兄弟,一看到她就赶忙迎上来:“听说姑奶奶教训了给你下毒的余家姑娘?”
谁说男人不八卦!“还有福英的功劳呢!”
“咳...英儿就是顽劣了些,倒没什么坏心思。”
“我知道,不然早收拾人了。”
事情一发生苏福英就收拾收拾带着小雨躲靖远侯府,找她的雪欢姐姐去了,苏灿宁还没来得及教育。
几人一道走,突然一群气势汹汹地人赶来。都是些几十岁的华服夫人,狠狠瞪了苏灿宁一眼,这才先谄媚地跟三位少爷打招呼:“三位少爷,我们家夏蝉前些日子受了惊,不知道少爷可否去看过?这不一直卧病么,看着我这当娘的心疼啊。”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其实根本不知道夏蝉是哪个,但是大概猜得出是在苏家做客的五人之一。还是苏群恩被推出来,礼貌地作揖:“一会儿便命人送去补品,给姐姐补补。”
“别呀,大少爷可比药好用...”
旁边的夫人扯了扯她,使了眼色,这才瞪向苏灿宁:“都说苏家从乡下接回位姑奶奶,长得跟天仙似的,没想到心肠那般狠毒,大庭广众行凶给人下毒!可怜茜人现在还躺在床上饭也吃不下!”
陆宝珠鄙夷地哼道:“明明是你们姑娘给我们小姐下毒不成,反被我们小姐识破,竟然反咬一口指责小姐,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骂小姐!”
“主子说话还轮不到一个下人插嘴,还不掌嘴!”
余家和徐家毕竟是外人,即便是苏家的下人也不是他们能随便动的。因而动手的是大夫人院里的下人,四个丫鬟忌惮宝珠,一同动手,结果还没碰到宝珠四人就被白绫拍飞出去。
惊得那两家人惊骇不已。
苏氏三兄弟在一旁幸灾乐祸,陆宝珠那可是陆雪欢都打不过的人,而且天生怪力,可举千斤,光凭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鬟还想动,这不找死么。
他们这个姑奶奶可不好惹,人不找她麻烦还好,倒是客客气气的,这要是作死找麻烦,怕是活得不耐烦。
“不信?可以报官啊,我无所谓。”苏灿宁冷言看着这些人。
“都是亲家谁会去报官,家丑不可外扬。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还不是吃定找不出证据来,我女儿现在还在苏家躺着,若是下毒害你,怎么中毒的会是茜人?真当别人好糊弄,事实真相摆在眼前下毒的就是你!茜人梦人敬你苏灿宁是长辈,几次三番邀请被拒,出来一趟还是给她们下毒,真是好狠的心肠,最毒妇人心!”
好歹是有家族的人,出于颜面维护不会与在苏府像泼妇一般辱骂,可这些个后宅里成长的夫人更狠,出口便是要毁掉一个女人的名声,让人分不出真假。
苏灿宁懒得争辩,神识给傀儡下命令,将余茜人带来,拉了几天余茜人确实下不来床,可即便是扛也要扛过来。反正余茜人现在还是苏府,花不了多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