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颜熙眨了眨眼,也回敬他道:“那个……我……”她“我”了好几下,最终骗得他终于抬眼朝自己看来后,颜熙这才摆出一副羞于启口,但此时此刻却又不得不启口的样子,羞怯道,“今日……恐怕还是不行,我……”她咬咬唇,逼着自己说,“真是天不作美,我葵水到访。”
魏珩猛的惊了下。但略一细思,就觉得不对劲。
“你月事不是在月中吗?”当时挑日子的时候,特意挑了个能避开的日子。
既演了戏,颜熙索性继续演了下去,她轻轻撇嘴,无奈道:“这些日子因要准备婚嫁之事,然后铺子里也忙……我又紧张,所以……”后面的话她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来,叹息道,“我保证一定调理好身子,毕竟月事紊乱,也是身子的一种亏损。”
许是颜熙演得太真了,魏珩一时并没识破。比起今夜是否可以洞房来,他自然是更关心妻子的身子的。
于是他将人搂得更紧,郑重道:“明日便去请个女郎中来好好瞧瞧,或者我入宫一趟,请了宫里专管妇科的御医来给你瞧瞧。”
颜熙心里其实还挺感动于此刻他的反应的,毕竟由此可见,在他心中,她安康否更为重要些。
而且他听后并不是怀疑,不是再三审度她、观察她,行猜测之意,而是直接就信了她的话。
颜熙回抱住他,认真说:“是不是以后我说什么你便信什么?”
“当然。”魏珩仍未有所察觉,还沉浸在妻子身子需要调理的愁绪中,“日后你我夫妻一体,一家人,不必再有两家的心。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不会疑……”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魏珩猛的抬头望过来,黑眸深邃幽深,此刻还泛着光。
颜熙绷不住了,先是笑了一下,然后才说:“对不起,我刚刚是故意逗你的,我没事。”
魏珩也笑了,似是有惩罚之意般,他一翻身,便覆在了她身上去。
骤然压来这么沉这么硬的一副身躯,纵然在她记忆中他们不是第一次了,但可能是因为生疏的关系,颜熙仍倒吸了一口气。
但这样的重量也不是不能承受,稍稍适应一下,也就好了。
两人身子相贴,彼此间只隔着薄薄衣料,透过衣料,他们都能感受到属于彼此身上的温度。
这会儿这样的姿势实在熟悉,颜熙不免想入非非,想到了从前的那些欢好来。
她是馋过那种滋味的,所以如今他人近在眼前,她心中也要希冀。
她渴望他能更近一步,可又不能明说,只能眨着略蒙了雾气似的,湿漉漉的眼睛,眼巴巴望着他。
从她眼中看到了期待,魏珩便笑了。
他伸手一钩,便解了她腰间系带。解系带时手指无意间碰到了她腰腹的肌肤,那种实打实的肌肤相触,还是同隔着一层衣料不一样的。所以,彼此皆是一阵颤栗。
二人这会儿静视着,四目相望,一时间,喘息声急促起来,此起彼伏。
都没说话,但却十分有默契。前戏自然是有的,但并不多,彼此似是都渴望了许久般,吊足了对方胃口后,便动了真刀实枪。
魏珩虽瞧着清贵,一副京都养尊处优惯了的贵公子模样,但他身子远比看起来的要强健。
上过战场的人,身上阳气旺,火气自然也足。
颜熙起初还受得住,同他你来我往,二人默契,配合得十分好。但时间一久,颜熙便渐渐节节败退下来,力受不住了。
尤其是她的腰,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仿若要被折断了般。
她哀凄着,有眼泪从眼角滑落。手也从他背上滑下,抵在他胸前,想推开他,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魏珩望着她,心知可能是叫她不舒服了。于是缓了力道又坚持了一会儿后,便彻底不再动弹。
颜熙这会儿只觉得口干舌燥,见疾风骤雨已停歇,她这才迷迷瞪瞪睁开眼。
她稍稍动了下身子,突然感受到一阵暖流从心而过。魏珩这才翻身而下,侧躺回去,然后将她整个人都搂在怀中。
“对不起。”他亲她鬓发。
颜熙一时不知心里是何滋味,疼自然是疼的,可要说抵触,那肯定是没有。只是她感慨于,原来纯粹的爱和犹豫的爱还是不一样。
此刻身边的魏珩,对她是纯粹的爱,行是忘乎所以,知道她疼时,他便立即抽身而出。
而前世时,魏珩对她若即若离,便是行房中之事,他也给她一种他可能会随时离开的感觉。从他身上,她感受不到爱,于是整日过得诚惶诚恐,患得患失。
“没有,我们是夫妻。”颜熙身子往他怀里挤了挤,此刻心里更是踏实安定,“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夫妻之间,各方各面,磨合得好了,都会越来越好。
作者有话要说:婚后生活开始啦~
继续掉50个红包~
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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