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摇扇抵御,却也被逼地连退数步。
眼中寒芒一闪,只见周围人杯中的酒,花瓣上的露水忽然地流动起来,在江漓的上空汇聚,宛如一条在空中浮荡的河流。
江流目光如剑,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这道河流也冲着那个方向砸去。
“江家的玄元控水决,有他们老家主几分的味道。”白衣男子道。
梁启辰无奈:“茅台飞天啊......真不让人省心。”
“你怎么变得和胡副校长一样抠门了。”
“→_→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一道身影出现,一脚踏在了那长河上,顺势躲过了那道攻击,笑道:
“就是打不到我,气不气!”
“你是?”江漓皱眉问道。
“他是季观心,比我大两届。”江洵答道。
“原来是季师兄,久仰久仰,我在很多地方听过你的名字。”江漓抬手行礼,道:“只是我来为贵校祝贺,你这般举止似乎不太合乎礼仪啊。”
“哼,我们只邀请了诚心来道贺的,却没邀请想要来把妹的。”季观心冷哼一声,话说得明白了当,却让人觉得心里莫名的舒服。
除了江漓之外,非常不悦道:“季兄身为儒家学者,应该明白有朋自远方来的道理。”
季观心:“虽远必诛!”
江漓闻言,顿时一愣,嘴角疯狂抽搐。
这话好像听某个贱人说过。
楼上的梁启成也是捂脸:“哪来的歪理,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白衣男子倒是饶有趣味地笑了:“有意思,我喜欢。”
......
江漓右手一抓,那道先前洒在地上的酒水长河竟然再一次向他上空汇聚起来。
酒香四溢,让人闻着就觉得心疼。
江漓的右手轻轻挥动,这道长河也跟着轻轻流动,在周身缠绕。
“早就听闻季师兄修为高深,为年轻一辈的翘楚,请赐教。”江漓冷笑,忽然拉起这道长河,向着季观心掠去。
这场面,不知道为何让季观心想起了海底捞的捞面,有点饿了。
他连退数步,然而江漓依旧操控着他的那道长河,步步紧逼,不依不饶地向前逼去。
不要回面子誓不罢休的感觉。
“季师兄好身法,但你只会躲吗?”江漓嘲笑道。
“呵,有没有搞错,现在是你不行。”季观心一边躲,一边饶有余力地说道:“我就喜欢你这一副看不惯我,却干不掉我的样子。”
“找死。”江漓一咬牙,长河之中银光乍现!
梁启成腰间的佩刀在那一瞬间开始震鸣。
“看来江家那个老家伙对这个长子寄予厚望啊,年纪轻轻便继承了这串手环和这柄飞刀。一身修为在年轻一辈中也算是上游了。”梁启成感叹道:“你还记得上一个施展这雨恨云愁的人吗?”
“满座衣冠犹胜雪,更无一人是知音。”白衣男子叹息:“那个人惜了。”
季观心猛地后退一大步,拉开距离。
若水三千。
我踹你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