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莲瞧见来人,立即道:“江小姐,您来的正好,这夏姨娘还不知给主子和我下了什么毒!”
江郁一听,细长的杏眼里溢出丝轻蔑:“区区一个贱妾而已,就敢耍这些手段,放在我江家,早就拉下去杖毙了!”
“这位小姐说的是。但妾贱命一条,不值得小姐动怒,否则要危及性命了。”夏娆抿着唇角低眉顺眼道。
江郁脸色微紧:“你这贱婢竟敢咒我,你可知我是谁?”
“妾只是知道江小姐身患隐疾,切不可动怒而已。至于南烟姑娘,只需一针,即可痊愈。”夏娆淡定的回头朝凌南烟道。
这位江小姐么,她怎么会不知道?夏家是卖药材的药商,江家却是掌管京城药材专供的京官,夏家曾想破了脑袋都想攀上江家,甚至差点把自己送去给年迈的江老太爷做妾……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神医不成。”江郁面子挂不住,再要斥责,却听凌南烟的声音传来:“那就劳烦夏姨娘了。”
“主子!”香莲想阻止。
可凌南烟早就痒得受不住了,她又不能不矜持的像香莲那般去挠,夏娆还说一针就能治好,她怎么能忍得住不试一试?
江郁也跟着上前道:“我立即叫我爹爹请最好的大夫,送最好的药来,您何必让这贱妾糟蹋您。”
“江小姐,那件事我们迟些再说,你先退下吧。”凌南烟藏起眼底的不耐,温和道。
江郁还要再说,但看到凌南烟微冷的面色,只得退下了。
夏娆依旧垂着眉眼,却也感觉到江郁那愤愤不平的模样,但这凌南烟既然掩藏了身份躲在这里,怎么又叫了这江小姐来?
不过那位江小姐,若是今儿不消消气,只怕很快就要病发了。
想到此处,夏娆微笑的扬起针,朝着凌南烟后颈最疼的穴位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