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快刀斩乱麻,江图南觉得他不得不用点手段,下药也是其中一种。
他眸光里都是得意和自傲,许欢喜,承认吧,你为我,身涉险境,为我,卑躬屈膝。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忘记我。
他要那个女人完全属于他,从身到心。
当她一身婚纱的走进来,看到他为她准备的别墅、钻戒和婚房,肯定感动得一塌糊涂。
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她再铁石心肠,她的身体也会沦陷。
如果连身子都给了他,看她还怎么舍得跑?
正在江图南洋洋得意的时候,有人着急地敲门:“彪哥,彪哥,那女的被人抢走了。”
什么!
江图南的脸色倏然一变,眸光凌厉地看向严彪,怎么办事的!
严彪被他瞪得冷汗都出来了,把门口的人拽进来,一顿拳打脚踢:“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谁敢在我彪哥的地盘上劫人?”
“那人说……他是季爷。”
彪哥的动作猛然一顿,季爷,季千钧?
这个人他可得罪不起啊!
他为难又迟疑地转向江图南:“江少,这季爷还真不是普通人,我动不得啊。传闻中他极少露面,见过他长什么模样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
一旁的彪形大汉觉得劫后余生,幸好走廊黑,他并没看清楚谁的脸。
江图南死死地握住拳头,他的女人中了药,结果送到了别人手里?!
他转身一巴掌甩在严彪的脸上,狠狠地踹了一脚:“他们在哪个房间?我倒是要去看看,到底什么人能那么猖狂!”
严彪还想劝,季千钧那是什么人,江图南不清楚,他这种混迹黑白地带的能不能清楚么!
江图南看严彪还想推脱,一个眼神扫射过来,尽是威胁:“他季爷是有身份的人,我江少难道没身份吗?严彪,别忘了,你能有今天是因为我,现在就去把人给我抢回来。”
严彪也不敢再劝,带人跟在江图南身后。
他跟江图南已经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他得罪不得季爷,更得罪不得江图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