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喜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喉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欧阳说谎不走心,简直是侮辱她的智商。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醉酒的男人,她是很想把他扔在街头的。
可是他贴她贴得那么紧,跟本就不给她跑掉的机会。
而且,总觉得有东西苏醒了……
耍流-氓!
她要把他带回家吗?怎么可能呢?他们这种小破地,怎么对得起楚如斯这种尊贵的身份?
许欢喜寻思了一会,果断地打电话叫来了保全部门,她现在遇到了一个纠缠不休的醉鬼。
楚如斯:“……”这真的是一个很冷漠的女人,居然对他不管不顾。
安保部门来得很快,然而面对楚如斯却是不好下手——这个人好像是许小姐的丈夫吧。
老祖宗在小区里很活跃,她万年单身的小孙女嫁出去了,自然说得整个社区都知道。
于是,安保人员小心翼翼地劝着:“许小姐,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们俩有什么关上门说吧,我们这些外人真的不方便掺和啊。”
许欢喜心里苦啊,为什么这些人看楚如斯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好像她是母老虎、河东狮一样。
楚如斯也真是有趣,明明醉酒了,好像看得懂当下的形势,立刻一副做错事认错的模样:“老婆,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安保人员互看一眼,他们曾经试过管闲事,反而惹得一身鸡毛,这次再也不管了。
于是默契地点点头,然后转身就走掉,留下许欢喜在原地风中凌乱。
许欢喜也很无奈啊,丢又丢不掉,找人收留,又没人收留,难道真的要把这个男人带回她家?
她是真的不愿意,她努力适应了那么久,才把那个人的痕迹从家里淡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