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那个人压根不值得。
正想着,手突然被人握住。
卫若衣抬头。
厉钰黑眸仿佛透过了帷帽,认真的看着她:“夫人,若是有一天我负了你,你便也找个罗伊蛊来给我种上吧。能与夫人生同裘,死同穴,某求之不得。”
卫若衣勾了勾唇角,用没被握住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厉钰的手背。
“傻子,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厉钰也笑,他就知道夫人一定舍不得。
然后便见他家夫人伸手捂了捂心口,甚是抗拒的道:“为了防止女子轻易原谅男子,这罗伊蛊解起来也甚为可怕,需得用女子的一碗心头血做药引才行,太疼了,我这个身体放一碗血肯定得死,我才不要。”
厉钰:“……”
好的,原来是他多想了。
“总之,魏凯旋是被一个女子下了蛊对吧?”厉钰果断的移开了话题。
“是的,要么是魏凯旋心尖尖上的女子,当然了,更有可能是把魏凯旋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子给他下了蛊,并且,还是在魏凯旋毫不知情的情况之下。”卫若衣得出结论。
然后补充道:“最头疼的是,这个女子不仅不在乎魏凯旋,还极有可能跟他有仇。”
“为什么?”厉钰有些不解。
“很简单啊,爱他的话,一天天有事没事的引发母蛊,神经病吗,喜欢折磨自己爱的人,喜欢让他难受?”
这倒也是。
“那魏凯旋可就危险了。”
厉钰不由感慨一声。
女人心,海底针。
他也是运气好,遇到夫人这么善解人意的女子。
所以说男人在外面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人心隔肚皮,像魏凯旋这般的,一不小心就被人种个蛊在身上,小命被人握在手上,还没地方可以说理,实在是很冤。
卫若衣也发愁呢,做大夫的真的很怕遇到魏凯旋这种病人。
摊上这种莫名其妙中毒的人,你不仅得给他治病,还得顺道给他破个案。
大夫又不是知府,术业有专攻,生拉硬拽强行上场也是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