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诚恳情切的小脸，许言笙只觉得心里有什么涌了上来，头脑此时却格外冷静：“……不是不愿，是不能。”
屋内，南诀远远蹲在花房玻璃后，拿着望远镜架在鼻梁上，“小茶茶和我哥在聊什么呢，怎么感觉她快哭了？”
南汐裹着柔软的家居服，在沙发上织小玩偶，闻言笑了一声，“她哥哥进了局子，能不哭吗？”
南诀诧异地看着自家母亲，“沈渊被抓了？不会吧！”
南汐：“怎么不会？勾结境外恐怖.分子，贩卖军丨火，还是黑势力老大，抓到就要枪决的。不过，他也是罪有应得。
上次你奶奶寿辰，我私下派人查了，顾矢夜是他的人，没有他的指使，她怎么可能会对你奶奶下杀手？”
南诀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母亲似的，心里冒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妈，该不会沈渊是被你弄进局子的吧……”
南汐干脆地承认了，“是我。沈渊的罪证就在你爷爷书房的桌子上，我和国安局局长的老婆喝下午茶的时候，把文件袋交给她了。”
见自己儿子一脸惊讶，南汐放下针线，“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南诀心惊胆战地摇头。
南汐的眼底流露出几许得意，几许怨怼，“因为沈渊和苏芷是苏鸢的孩子。苏鸢年轻时抢走了我喜欢的男人，连你爸也喜欢她。这些年，我一直都忘不了。”
……
萧无邪在家里等了一下午，见蜜茶开门走进来，一脸抱怨，“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蜜茶脱了厚重的外套，“我去洗个澡，爸爸呢？”
“仇小白以为你不要他了，一个人在屋里伤心呢，我哄了大半天才睡着了。”
萧无邪往沙发上一躺，摆成了个大字，捡起遥控，打开动漫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