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想到了什么，哂笑一声，故意压低了嗓音，“究竟是噩梦，还是美梦？那天晚上，你的声音挺好听。”
倏地，凉枭面色一白，想到那个糊里糊涂的夜晚，以及那个绝情绝意的早晨……
凉枭放荡不羁地笑了笑，云淡风轻一弹手指，“就当曰了狗了。”
“你！”竹妖溪猛地上前掐住他的下颚，手指用力，疼得他下巴都快裂开了。
真当小爷不肯动你？凉枭的眼底泻出冷光，抬起双手，猛地环着他的脖子往下一拉，同时抬腿，让他的俊脸和自己的膝盖来了个垂直接触。
沉重一声。
竹妖溪吃痛，立即松开了他，后退一步。
从鼻梁到鼻尖快速捏了一遍，还好，没断。
“小溪溪。”凉枭抱着臂膀，一脸玩味地喊他。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竹妖溪怔了几秒，目光晦涩地看着他。
“从始至终，我对你都只是在开玩笑。没人把你的喜欢当真。没人非你不可。没人为你两肋插刀在所不惜。没人心甘情愿被你打。”
面不改色地把绝情的话还给他，凉枭直视着竹妖溪颤动的眸子，“你知道你把我名字纹在身上，我什么感觉吗？”
……
看到竹妖溪那辆低调的黑色车子驶入山庄，刍狗和几个弟兄迎了上去，
然而，在车门打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