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前走过的路,看过的风景,哪怕是每一次呼吸,我都能感同身受…”
秦淮望着她,许久都没有说话。
清荷端着汤药从新过来时,他只留了一句话就离开了。
他只留了一句,一句就足以将萧青衣心上挖出一个窟窿。
他对清荷吩咐:“明早让人把小南城的陌尚公馆收拾出来,把她送过去住。你跟着一块过去。”
秦淮这一晚没在秦淮府邸住下,而萧青衣则彻夜未眠。
大概是泡了冷水,金刚不败的身体出现了生病的迹象。
感冒。
鼻涕不断,还打着喷嚏。
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
清早的时候,她顶着两个熊猫眼出现在福伯那时,没把福伯心疼死。
福伯心疼的不行,好吃好喝的摆上桌,结果萧青衣只用了小半碗米粥就没了胃口。
她脸色白的像纸,福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提着一个大大行李箱出现的清荷:“你怎么照顾的?好好的,怎么就感冒了?哎,你大清早的提着一个大箱子,干什么去?”
清荷只字不提昨晚所见所闻,只淡淡的道:“长公子说,老夫人逼的紧,便让我陪着衣衣去小南城的陌尚公馆住一阵子。”
清荷口中的老夫人指的是顾老夫人,福伯闻言就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道:“陌尚公馆哪里比得上咱们这里。那边都没什么人气,吃喝哪有这里好…”
清荷自然知晓福伯向来宠溺萧青衣,她打趣:“又不是不回来了。您老若是不方便,寻常好吃好喝都给备着,差人送到陌尚公馆也是一样的。”
清荷这么说,福伯才好受了一些,随后就忙忙叨叨的开始往清荷的车上顺着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