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特么的,她又委屈什么呢?
占着人家的躯壳,偷来的一条命,又偷来的温馨呵护,她凭什么委屈?
萧青衣鼓了下腮帮子,只觉心头懊恼的不行,低声应了一句:“我是因为头疼…”
秦淮轻笑,眸底似有温存的宠溺:“你从前有心脏病,疼的难忍,也没听说你是个爱哭的。”
闻言,萧青衣就诧异的看着他,脱口而出:“你调查我了?”
秦淮到底不忍看她小脸白的难看,声音愈发温和:“了解了一些…”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昨晚……是叔不好,不该那样冲你发脾气。你没错。”
对于男人忽然温声哄慰以及算得上是正面道歉,萧青衣心上并无特别大的波澜起伏。
只是那种感觉还是怪异的叫她心底不舒服,大概是因为有了心存芥蒂吧。
额头的冰似有被暖化的痕迹,萧青衣抬手将冰块拿开,却并不打算在冰敷。
她将冰块拿下,便由躺着改成笔直的坐着。
她看着秦淮,诚恳的说道:“您不必待我如此。我终归不是真的萧青衣。您做什么,于我而言,都是理所应当。更不要对我道歉,我承受不起……”
秦淮皱眉,无声又无边的看了她许久,才低低沉声:“你固执的毛病究竟是随了谁呢…”这像是自言自语的调子,说不来是叹息还是无奈,“我是管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