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烟后,萧青衣单刀直入:“你肯为画儿负责?你的白月光怎么办?”
男人眉头深锁着,又点了根烟,在嘴里含了会儿,目光飘向不明远处,眯了会儿眸,消沉而不自知的笑了下,“爱不动了。就这样吧。”
他说完,抬手挠了挠她的发顶,似是怅然而释然的口吻:“走了。”
萧青衣不知道放下爱情是个什么样的滋味,但此时此刻,她看着男人那有些湿红的眼眶,很不是滋味。
顾长夜走了,背影清萧冷漠。
当天下午,唐晚晚冲进她们的病房,不余遗力的甩了慕画一个巴掌。
那巴掌甩的猝不及防,慕画嘴角瞬间红肿,她望着面前因为被抢了男人而怒不可遏的女人,耳朵久久失聪。
等萧青衣反应过来时,唐晚晚已经提着包打算要走。
只不过是,她并不痛快,又转过身来瞧着慕画,不屑又讽刺的道:“我之前只是以为你不过是个不知廉耻的蠢货,现在我觉得我错了,你抢男人的本事真是不亚于勾栏院里的娼妇。”顿了顿,红唇一勾,又是一哂,“你猜,你能得偿所愿么?”
说完就当着她们的面拨通顾长夜的号,开着扬声器:“阿夜,我怀孕了。”
男人嗓音浓稠而暗哑,似压抑着什么狂喜,颤抖的道:“晚晚,告诉我,你在哪?”
“我在医院啊。医生说孩子发育的很好,只是你再也见不到了…,因为我想让你内疚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