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中疑惑,逐一问过萧远,萧立方才放下心来。
好在,沈以男,与其长兄沈以轩被人谋害一事,并无关联。
他到了盛天楼之后,一直在喝闷酒,一壶接着一壶,送酒上楼的小二记得清清楚楚。
而且,这酒楼,每亥时都会打烊闭门。
那之后,几乎不会再有客人。
但他们七人例外。
毕竟东家甚至知府都在此处,一个小小掌柜自然不可能将人撵走,哪怕他们闹到天明,也无人敢牢半句。
闭门之后,若要出去,就得从正门过。
正门边上,掌柜同跑堂的几个小二,还有厨子以及各府的马夫,都傻傻地坐着待命。
时而去送送酒,时而再炒两个菜,就这样一直等到过了子时方散。
而子时之后,下楼来的几人,却都走路不稳,蹿蹿倒倒,还有人已经呼呼大睡,甚至无知无觉,不省人事。
唯一保持了些理智清醒的,便是酋取。
他酒量好,虽然也喝得不少,但只是有些微醉,并无影响。
唤了楼下等着的各人,将几位老爷或搀或扶或背地弄下楼,再由各自的马夫送回府去,这一夜才算开始。
沈以男便是那个被驮上马车的醉得不省人事之人。
“你……好像有些失望?”
萧立突然打趣,他自然知道,因为账本一事,萧远一直都对沈以男存有猜忌,觉得他定是做贼心虚,所以才不愿让人翻查。
这也无可厚非,包括萧立自己,其实也心有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