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赵翠云更是不知去向,现在又听得其果真红杏出墙,与别的男子私通有染,还是从自家兄长嘴里……
他脑内一片空白,直到吕敢开口疑问才回过神来。
沈玉在其侧,又变回了娴熟多礼不敢妄言的她。
当然,此刻她其实也无暇多想,对于沈以哲所说,她自然也有震惊,但并未持续太久,因为她还有别的许多疑问未能得到解答。
一如,现在堂中所站“吴”姓公子。
昨接到管家邹城受命派往跟随自动请缨要去翠玲楼收整沈以轩前遗物的赵氏的下人回报,说:
“那吴公子不仅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欺辱猥亵一不足十岁光景的小童不说,还出手打伤了夫人,好在夫人已经报官将他抓了。”
她不明白的是,本该被关在牢中的这人,怎的毫发无伤还这般大摇大摆的站在堂中,借着审理案件之由明目张胆地信口胡说。
而且,看这堂中各人的架势,连钦差都不敢多说半句,她不由得想:难不成,这人当真份高贵?是她有所误会?
又如,今晨还见面色平常毫无异样的自家娘亲,一吃罢早饭,却忽地同他们说“犯了头风,需要卧静躺,莫派人来唤吵我”之后,便再也未见其踪一事……
她脑中一片混沌,难以一一关联。
对钦差吕敢的不信反问,沈以哲似乎早有预料。
只见他不紧不慢,望一眼回了头来对自己怒目而视,警告自己小心说话的酋取,脸上闪过一抹得意,还好他留有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