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闫雄从一块不太稳固的石碑上跃起,躲过越青伶攻过来的腿法,那块石碑被越青伶踢了一脚,慢慢向后倒下去。
“轰隆!”
一声闷响,地面跟着抖了一下。
武侯们望着班头,神色尴尬。
“耳、耳朵,”班头心思转的极快,“我耳朵也不太好,啊,你们刚才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武侯们会意,赶忙说道:“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听到。”
“班头我带你去医馆!”
“同去、同去。”
“巧了,我要去给家里的婆娘开个保胎的方子。”
一行人迅速退走,生怕一会两人又整出些幺蛾子。
另一边,闫雄和越青伶一追一逃,打得不可开交,情形与方才完全反过来,越青伶在追,闫雄在跑。
“越女侠,我和你说啊......”
“闭嘴!”越青伶一声娇斥,攻势却一刻也不停。
“打是情骂是......哎、哎、哎、啊!”
一座石像肩膀上有些许的碎冰,闫雄一脚踩上去打滑,没有站稳。然而这时,越青伶的鞭腿紧随而至。
“砰!”
本来是踢向他小腿的,他掉下来时,正好脖子迎过来......
闫雄被越青伶踢得打着旋飞出去,撞上石墙,落下来沿着一段向下的石阶滚出去。
然后再也不动了。
越青伶心口猛然间抽紧,吸了一口气却被噎住,檀口微张,脸色越来越白。
“不、不、不,”她的声音在发颤,身子不由自主的抖,“怎么会这样?”
越青伶几步冲过去,跪坐在闫雄身侧,颤巍巍地试了试他的脉搏和鼻息,忍不住哭出来:
“呜——不会的,我、我不是有意的,呜、呜......”
“对不起、对不起!你醒醒啊,你死了我怎么办?”
悔恨、懊恼......
越青伶缩着肩膀,双手捂着脸,嚎哭变成了抽泣。
哭了一阵,只感觉有些奇怪,似乎有一道玩味揶揄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
越青伶的手慢慢从脸上滑下来,只见闫雄侧躺着,一只手支起脑袋,辛苦地憋着笑。
“你!”
越青伶所有的情绪堵在胸口,想要爆发,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无处可以发泄。
挥舞着双手无力地拍打过去,这次一点内力都使不出来了,被闫雄轻松地就捉住。
象征性抵抗了一阵,越青伶手上的力道一泄,任凭他就那样抓着。
哼,要不是方才内力都耗尽了,一定要你好看!越青伶暗暗地想着,虽然有些不甘,却也是认了。
见得她的反应,闫雄顿时喜出望外。
“二位原来在这里呢?”一道浑厚的男低音响起,“在下吴岩,添为北山镇捕头,有位姓杜的大人让某家来通知二位,情况紧急,请即刻赶往采石场。”
正要上下其手的闫雄挤出一个僵硬的笑。
你是吴岩,我看你叫无眼才对吧!一点眼色都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