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县丞没来,荣王三人练着字。荣王打了几个喷嚏,又感到有些困意就睡在桌上。徐莱及时发现,走过来劝道:“王爷,你要是想睡就去寝殿睡,这冷。”
“也好,寝殿小些,暖和点。”说完荣王便回了寝殿休息。
冬日里天黑得早,张兴见荣王睡了半响也该起身了,便走入殿内瞧瞧。张兴走至床边轻声唤之,荣王不应。张兴瞧着不好,走近碰了碰荣王的手背,似乎有些烫。吓得张兴忙跑去找太医。
徐莱、景衡见太医慌张而来就知肯定荣王发了病,遂急忙都赶往荣王的寝殿。
太医诊了脉,只说是染了风寒,倒还好,病不重,遂叫人去熬药。
张兴服侍荣王喝了药,迷迷糊糊的萧楚又睡了过去。所有人都胆战心惊,虽说风寒是常见之症,但是也是会要人命的。这要是荣王有个三长两短,谁都跑不了。一夜众人都不曾合眼,张兴守在床前,没事就偷偷摸摸荣王的额头,发现烧退了点才放下心。
到了次日清晨,荣王醒来,精神好了许多,也不再发烧,众人才长舒一口气,换着去睡了睡。
几日后荣王的风寒好了许多,但是又引起了痰疾。痰疾本就是久治不愈之症,太医马上写信求取宫中的牛黄丸。
人若病了,再坚强的人都难免意志薄弱。荣王似乎更想家了,想念京城的一切。
荣王停了学,满脸的病容倦样,常坐某处发呆,手中拿着那个紫檀小猴。太医嘱咐要让他心情愉悦,为了病尽快康复,切不可忧思过虑。徐莱试着逗他开心,荣王配合着违心笑笑而已。
徐莱把景衡拉到一边,神秘兮兮地说道:“你希望他快点好吗?”
景衡如同看痴傻之人一般看着他:你这不废话吗?你这个人能问出这种话。”
“把你二妹妹接来。”
景衡一口气没喘匀,呛得咳嗽。“想什么呢?做梦!想都别想。”
徐莱又一本正经严肃道:“我和你说,他要是死了,你们家最先倒霉。
你想呀,他死了,肯定老二上位。老二姻亲是诚国公,他可和你爹不对付。诚国公大权在握,老二当了皇帝你家肯定完蛋。”
景衡何尝不知道这事,拧着眉沉思半天不语。
徐莱知道景衡在犹豫,便又开口道:“不过离京城近百里,当天来当天回,你爹不会发现的。只是见一面,你还在,能怎样呢!”
景衡被徐莱说得动了心思,毕竟也和荣王一起长大,无论为了哪个原因他也不想荣王继续病下去。“我需要个玉镯,你可有?”
“啊?玉镯?干什么的?”
“贿赂小鬼的。”
“这个好办,等着。”
徐莱寻到了荣王,笑嘻嘻靠近,荣王知道来必有因,“做什么?”
徐莱看着荣王的腰间:“这玉不错!”
荣王摘下腰间的玉佩,“拿走,快滚。”
“好嘞!”
徐莱拿着玉佩交给景衡,
“要玉镯,这是什么?”